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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替陆之远收尸的时候,就看到他手上握着这个荷包,当时她觉得心被撕扯成了一块又一块。
让她惊讶的是,这荷包第二天便出现在了陆之远的腰间,这让她有些窃喜,莫不是她手艺见长了。
白素素不知道的是,她前世遇到的是几年后的陆之远,不管是身份地位和如今都不一样,出入朝堂的人,不管是衣着还是配饰都代表着身份,但如今的陆之远还年轻,小小的安阳太守,也就没什么避讳了。
白素素看到自己绣的东西能被陆之远喜欢着,心里也是欢喜的不得了,一整天脸上的笑都没断过。
罗氏的病情越来越重了,白素素每日里都会过去坐一会,可她不是大夫,也没有好办法,只能默默地坐着。
罗氏比陆之远大了三岁,陆之远母亲早逝,去世前给他定的亲事,女方年纪大些,将来也能照顾陆之远。
陆之远和罗氏不仅是结发夫妻,两人更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白素素前世每每看到陆之远思念死去的罗氏,心中就吃味,直到很多年后她才明白,这思念愧疚占了更多。
罗氏这病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先天不足,后来又忧虑过甚,所以才越来越严重。
陆之远对罗氏有情分也有愧疚,所以即使成亲五年,罗氏都未有身孕,陆之远都没提纳妾之事。这还是罗氏眼看着自己身子不行了,想要临走前能看着陆之远留个后,这才将白素素给弄进了门。
从罗氏院子里出来,白素素神色很凝重,只觉得自己肩膀的担子重了不少,她现在每天看到罗氏,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尽早为陆家开枝散叶。
屋内罗氏靠在金丝软枕上,脸上苍白无血色,身旁伺候的青竹拿了药丸给她服下,等咽下了药丸,又缓了会神色才一点点好转了。
“夫人,厨房新做了枣花糕,您要不要用点?”青竹询问道。
“退下吧,我累了。”
罗氏摆了摆手,眼睛已经闭了上去。
青竹见此也就没多说,默默退到了门外,青花将她拉到了一边,压低声音道,“我瞧着夫人有些不好了。”
“你胡说个什么?”青竹脸色一沉,眉毛一挑,作势便要发怒。
青花握着她的手,小声道,“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
青竹脸色不好看,甩开她的手,“你说吧。”
“夫人的病这几年越来越重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若不赶紧想办法,恐怕也熬不了多久了。要是夫人不在了,你觉得我们还能有什么出路?”青花说完自己也跟着叹了口气,“你也别跟我生气,这事我不信你不明白。”
“明白又如何,你要是想背弃夫人去另攀高枝我也不拦着。”青竹冷笑了一声。
“你如何这样说我?”青花脸蛋涨红了,“我跟随夫人十几年,怎么可能背弃夫人另寻他路。”
“那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青竹哼了声,听她这样说脸色才好看一些。
“我是想我们要不要把夫人的情况告诉太太。”青花说道。
青竹闻言有一会没说话,最后叹了口气,“说了又有什么用,太太心里若是肯原谅夫人,这几年怎么会连个面都不见。每年送到府里的节礼都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来。”
青花也跟着叹气,两人说了会话,便不再提此事。
白素素做为一个小妾,每日里也没什么事情要做,无非就是听听丫鬟们说闲事,再就是吃吃喝喝。
“二爷怎么还没回来?”白素素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她想着陆之远早晨时候说午间会陪她一起用午膳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春兰回道,“听说是前院柳大人来了,二爷正和徐大人一道说话,想必是要晚些了。”
“谁?”白素素一愣。
“徐子安,徐大人。”春兰以为她初来乍到并不知晓,便跟她细细解释了一番。
徐子安。
这个名字好像一盆冷水,直接兜头浇下,让她的脸色瞬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