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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一脸瓜皮地看着我,还不明白发生了啥。
“说English!”我瞪着他。
还海盗呢,一点都不和国际接轨,辣鸡。
“food!Water!”
这下我听懂了,这个逼什么信息都没给我,还敢要食物要水的,这不是活在梦中吗?
“谁英语好点,跟他交流一下。”我听到英语就头痛,何况他的发音比我还奇葩,连蒙带猜才听得懂。
“我来吧。”出乎意料,竟然是宋玲玲主动请缨。
我一想,她以前确实属于比较洋气的那种,好像英语还不错。
“交给你了。还是那两点,一是问清他们为什么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岛,二是逼他同意和我们造船,然后一起离开。”
我简单交代了一下,想了想,低沉地补充了一句:“必须达成目标,而且他没有讲条件的资格!”
我的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
我出了门,继续修着砖房。进度还算不错,第一堵墙已经基本完成了。
我在中间还留了房形空洞,以便之后安装玻璃。
忙碌了一会,我发现黏土似乎不够了。正琢磨着去挖点黏土的时候,三个人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
我一看就乐了,是络腮胡手下剩下那帮人。
上次我跟他们将,一筐黏土或者半筐矿,都可以换一份吃的。
没想到在食物的激励下,这群人如此积极,这么快就送货上门来了。
“老大,我们来了。”那三个人背着藤蔓编织的背篼,讨好地笑着。
“就在那别动。”眼看这三个瓜皮就要踩到地刺陷阱了,我不得不叫住他们。
我拿了三块鬣狗肉,大约也就十斤出头的样子,走安全处出去扔给了他们。
当然,我这趟出来还背上了他们熟悉的霰弹枪。
万一这三个狗贼想不开,突然袭击我怎么办?
交易很顺利,我将肉给了他们,他们将黏土连筐带土地留在了这。
“谢谢飞哥!”三人拿着鬣狗肉,美滋滋地离去了。
我将黏土全部背回去的时候,宋玲玲叫我:“飞哥,我问出来了!”
我心里一喜,急忙过去问道:“有什么结果?”
“他知道得也不清楚,就一个劲说什么死亡之岛、地狱之门,就像是什么邪|教徒一样。”说到这里,宋玲玲一脸纳闷。
“就这些?”我特么呆了。
这有什么瘠薄用啊?不是和民间恐怖传说差不多嘛,就是一个是东方迷信,一个是西方迷信而已······
“那你跟他说没有,让他带我们造船?”我直接略过这一茬,切入最关键的问题。
宋玲玲缩了缩脖子,小声道:“他听不懂。”
我真的——
想特么打人了!
搞了这么久,就弄出这么个结果?
“你不会给他比划?”我有点烦躁了,看来得自己出马。
“我比划了半天,他看不懂啊。”宋玲玲一脸委屈,看得我心头火起。
我想,这就是宋玲玲的行事宗旨——“痛击我的队友,纵容我的敌人!”
“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我冷笑一声,提起一根木棍,就走向了那个俘虏。
那个俘虏明显最怕的人就是我,看到我提着木棍,吓得脸色都变了,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批头盖脸地一顿打。
俘虏惨叫连连,急忙护住身上要害。
“boat!Youknow?”我一边打,一边问他听不听得懂“船”这个单词。
“NONONO!”俘虏叫喊着。
可以,不多和你BB。
我扔开木棒,拉出他的左手,猛地将军刀插了进去。
在俘虏凄惨到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我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将他的掌心绞得血肉模糊。
“Youknow?”我如魔鬼般,平静地重复问道。
“Yes!”
我将军刀抽出,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
跟老子装犊子,你还太嫩。
我比划了一下船的形状,向他确认。
他连忙点头,保证自己一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初步达成合作意向,接下来的事情却更加让我头痛了。
他娘的,语言不同,要他怎么教我们造船啊?!
难不成我还给他一把斧头,让他去砍木头慢慢做?
他要是反手给我一斧头怎么办?
总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
我脸色一变,在俘虏惊慌的眼神中,再次把他打晕,操起武器跑向了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