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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打量一下自己,嗯,感觉还像那么回事。
我想了想,把军用背包也放在了灌木丛中。
毕竟背着这个进去太扎眼了,一定会被问及什么来路。我又不会说日语,到时什么都露馅了。
我用一根细藤,将手枪绑在手腕,拉下衣袖。
一想到以这种手段明目张胆地潜入,我还觉得非常刺激。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带了猎物,应该放哪?还有他们有没有接头暗号,或者该做什么?”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务求做到最为妥善。
于是我决定等。
等到有另一个小组回来,照着他们的章法去做事。
时已黄昏,我的耐心即将耗光的时候,终于有一个日本武士打扮的人回来了。他提着一只滴血的野兔,从伤口来看应该是被陷阱刺伤的。
他看到我有些愕然,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
虽然我听不懂,但能感受到,他是用问话的语气跟我说的。
于是我故意压低嗓音,沙哑着“哈”了两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表示自己嗓子坏了。
武士一脸懵逼,又问了一句什么,并狐疑地看向周围。
坏事了,特么的他问的啥,我怎么回答?
我灵机一动,指了指肩上的猎豹,叹息了一声。
我猜,忍者应该是两两一队出发的,他是问我的“同伴”去哪了。
我表示被猛兽杀死了,并感到惋惜。
没想到我这一番猜测,竟然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了。
武士不问了,点头,和我一道前行。
他向着瞭望塔上的人嚷嚷了两句,上面的人很快叫人开了门。
或许是过于自信,这些日本人根本没想过,有人胆敢冒充他们自己人混进来,连个什么检查都没有。
这让我松了口气。
我跟在武士身后,打量着营地内部的情况。
这里有许多间木屋,还有两片空地,上面种植着农作物。
营地的人很多,除了一些一看就是苦力,正在拼命干活的人以外,高层阶级共有三类人。
一是军人,二是武士,三是忍者。
我亲眼看到一对夫妻模样的苦力,正在挑粪施肥。一个日本军人银笑着上去,将少妇拖到一边。
那少妇根本不敢反抗,她的男人更是装作没看到,仿佛已经习以为常,选择默许。
日本军人解下皮带,众目睽睽之下便开始做那事了。
周围的人要么漠不关心,要么兴奋地在旁边观摩,甚至有人加油鼓劲。
MD,变态倭狗。
我心里骂了一句,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
我跟着武士,来到一个厨房一样的地方。
除了一个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大摇大摆抽烟的军人,其他就是几个忙碌的苦力,满头汗水。
我学着武士的样子,把猎物放到了桌案。
那个日本军人看了眼桌案上的猎物,拿出一盒不知名的香烟,给武士递了一支。
他看了眼所剩无几的烟盒,骂骂咧咧地说了什么,干脆交给了我。
我接过香烟,大概猜到了。
他们应该是“上层社会”集体分配食物,然后带回猎物的猎人额外有些奖赏。
武士一脸喜色,显然在这个营地,香烟也是稀有的奢侈品。
他直接从柴灶里掏出一截燃烧的柴火,点燃了香烟,并把柴火递给了我。
我愣住了,不敢接。
好好的,你抽尼玛的烟啊!
老子扯下面罩,不就啥都暴露了吗?
我摇头,嘶哑地哈了两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表示喉咙受伤了,不能抽烟。
然后我学着他们的心态,将皱巴巴的烟盒像宝贝一样收了起来。
老子的心里得意得一匹。
我这么机智,怎么可能轻易暴露?
武士将柴火放了回去,吐出一口烟雾,一脸陶醉。
他没有再说话,转头向一个木屋走去。
我傻眼了。
日你大爷哦,我向哪里走啊?
我硬着头皮走出厨房,双手背在身后,做出一副统治阶级巡察苦力的模样。
突然,我听到一阵骂声:“草泥马的日本鬼子!”
是赵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