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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轻轻摸摸白玉的脸后对阿紫说:“你若是照顾不好你家小姐的话,本王不介意给你换个主子,宫中脾气不好的主子多的很,你觉得呢?”
“奴婢不敢,太子殿下饶命!”
“哼!若不是看在你家小姐的面子上本王早就把你丢在乱葬岗了!”
白玉也实在是困了,大约还有报复之后的一点小满足,于是就真的睡过去了,之后也不知道太子走了没,阿紫怎么样了?
是的,白玉是故意的。
她已经在那个地方发呆了十几日,自然知道他们几个皇子每日都是那个时辰前去给皇上请安,故意在那里呆着,虽不知道会遇见哪一位,但看来自己运气不错,太子和十三阿哥相比,自然是更有报复力,只要是想想四贝勒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值得吹那么久的冷风了,定要加速太子与四贝勒之间的矛盾,她到要看看他能装到何时!
历史上不是说四贝勒最能忍吗,那就瞧瞧他能忍多久吧!
直到下船前一刻钟,白玉才被阿紫扶下床洗漱,其它东西都已经被阿紫提前收拾好了。
看着镜子里的阿紫手指飞快的替自己挽着头发、白玉开口道:“皇宫处处是陷阱,人人都是侩子手,越是位高权重之人就越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当日我是不想让你跟着来的,我知道你爱的是哥哥,如今这样,往后更甚,我都朝不保夕任人羞辱了,你该如何呢?”
阿紫梳好头发为她戴好玉簪,认真看了一会才说:“梳好了!”这是她梳头习惯,后来白玉才知道她看的不是她的头发,不是自己的手艺,而是哥哥送的那根玉簪!
“奴婢是真心愿意侍奉小姐的,虽然小姐对奴婢没有太多的信任,可奴婢答应过少爷要与小姐生死相随,既然小姐知道奴婢的心思,就求小姐看在这十几年一同长大的情分上成全奴婢吧!”
“唉!能相守的人不能相爱,能相爱的人不能相守,你爱我,我爱你,他爱她,真是造化弄人呀!这即是你自己的决定,我又能如何,你不要后悔就是,他日也不要怪罪谁!”
“阿紫明白,这一切都是阿紫心甘情愿的!”
“算了,事已至此,你我都逃不过命运的摆弄了,马上就要上岸了,一个时辰内就能到皇宫了,一切都会变得,风云骤起,你我共勉之吧!”
说完白玉率先开门前去,阿紫拿上包袱跟在身后。
门口站着个小太监,一瞧见她出来就立刻弯腰行礼:“奴才给白玉格格请安,船已经靠岸了,皇上吩咐奴才领格格换乘马车进宫,叫奴才在路上侍候格格,格格请吧!”
说完又对身后的阿紫说:“这位姐姐把包袱交给奴才吧,仔细累着您!”
阿紫看自家小姐没表示就交给那个小太监了。
他手里拿过包袱又说:“格格请!”
白玉举步朝前走去,这个小太监十分机灵,他人虽走在自己身后,却每次都能提醒自己该往哪走,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似的,能看出来她知道该走哪又不知道走哪?
这般想着,白玉竟深感可怕,连一个小太监都如此本事,她又岂能斗过皇宫深院中人啊!
带着阿紫下了船,一路上也只见侍从们在般运东西,直到看见岸边那一排排马车和一群群侍卫才知道皇上和皇子是要最先下船的。
白玉被小太监领着来到一辆马车旁,原本站在马车旁的小太监立刻蹲着,白玉知道这是什么规矩,以前在杭州时许多富贵人家都这样,除了白家。
阿紫见了立刻上前扶起那个小太监,只见那个小太监一脸惊讶的抬头,先是看着白玉,又很快低下头。
看他浑身发抖的样子,白玉有些不忍的开口说:“跟你无关,不必害怕,我可以自己上去的,不想麻烦你。”
说完就扶着阿紫的手跨上马车了,其实这马车的车辕一点都不高,宫中的马车就更不高了,底下的人怕摔着主子,只是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太过矫情罢了。
等白玉在马车内坐好,只听阿紫对外面的小太监说:“好了。”
那个小太监像是报信去了,隔了一会马车就缓缓前进了,白玉还纳闷这么快就启程了,难不成就只等她一人吗?
殊不知,的确如此。
虽说刚才没人在特意观看,却也能一字不落的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这就是皇族啊,与这一切相关的人和事都会发生变化,甚至是扭曲,这是人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人呢?白玉杂乱的思绪渐渐掩埋在马车下的尘埃里。
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接着车门被打开,阿紫扶她下车,旁边的小太监行礼:“格格到了,该换软轿了!”
大约是刚才的事让这位小太监心存感念吧,真是劳烦他特地说的这么详细了,白玉心里大约有数,宫中可不是马车随意出入的地方,自然是要乘坐轿子的,这轿子可比马车更耗费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