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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午。
店小二来到隋他去的房间敲了敲门,朗声问道,“客官,您交的房钱就够住到今天了,你还接着住吗?”
回答店小二的是一片安静。
店小二微微蹙了蹙眉,又抬手敲了敲客房的门,然后朗声问道,“客官你在吗?我进来了?”
他说完见没有人,便推开门抬步走了进去。
“嗯嗯嗯......”只见隋他去正被人拿手帕堵住嘴,反手绑在那塌了的床榻上,床榻旁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愿用劳力来抵还这损坏床榻的钱财。”
店小二一看这情况顿觉不妙,连忙冲出方向扯着脖子向大堂喊道,“掌柜的,这有人要住霸王店了!”
而此时君浅漓这边正驾马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她为了防止隋他去追上她将另一匹马给卖了,又将隋他去身上的钱,拿走了一半作为路费,她知道虽然他是个偷儿,但他也算是个好人,有机会她定会将这钱还给他,如果那时候她报完仇还有命活着回来的话......
......
合州城,城西宅子。
城西的宅子是只有有钱的绅豪们才能住上,整个城西大概住了有二十几户人家,正对着客栈的一共有三户。
一家是梁家,梁家族长梁永安是这合州城的大善人,受很多百姓爱戴,在这合州城中口碑很好,被百姓们称为梁善人。
第二家是任家,任家是合州城首富,在这城西的宅子中也是最大的,任家族长任钱来是个八面玲珑的商人,为人圆滑世故,只是可能因为注重赚钱而忽视了后代的教育,任家的年轻一辈儿都是这合州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
第三家是阮家,阮家是书香世家,也是朝中阮阳羽阮太傅和宫中阮贵妃的本家,因为借了阮太傅和阮贵妃的光,整个合州城的官商都对其礼让三分,阮家族长阮智敏是个儒雅有学问的人,族中子弟都以阮阳羽为榜样,努力学习希望考取功名,族长的女子则也阮贵妃为目标,学习才艺文化,希望成为含蓄文雅的才女。
“六爷,我们先去哪家问问?”董子侃站在城西宅群的街道上,侧头向陌离朗声问道。
北门凉元听后挑了挑眉,淡声接话道,“当然是先去阮家了,和太傅和贵妃有关系,一定是要先拜访的,而且跟读书人不是更好交流么?”
几人听后没有否认,陌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就先去阮家。”
半刻钟后,四人来到了阮家。
阮智敏听到下人通报锦衣卫钦差前来探望,连忙起身向门口迎了出去。
“钦差大人怎么没提前叫人通知一下,若是知道钦差大人来到寒舍,草民一定会让府中好好准备一番招待大人的。”阮智敏俯首向陌离行了个礼,然后抬眸看向众人不亢不卑的朗声说道。
陌离听后微微一笑,抬眸淡声说道,“此次前来本是为了查案,阮族长不必麻烦。”
查案?
“不知钦差大人所为何案,若是能帮得上忙的,草民一定尽力而为。”阮智敏抬眸看向陌离眉头微蹙神色略显严肃的低声回道。
陌离听后点了点头,一双墨眸探究的看着阮智敏朗声问道,“不知梁族长可知道这几天合州城中发生的命案。”
“知道,不过只知道这是发生了命案,却不知死的是谁。”阮智敏听后敛了敛眸思索片刻,声音浅淡回道。
确实同知死的消息被知府衙门第一时间就封锁了,所以百姓们都只知道死了人却不知道死了谁。
陌离盯了片刻后见阮智敏一副正常神色,面上带着该有的担心和好奇,敛眸点了点头,低声回道,“其实这死的人就是这镇合府的同知况羲之,而且就尸体发现时就在阮家宅子正对面的那家兴隆客栈中。”
阮智敏听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陌离,然后颤着声音不敢相信的问道,“况兄死了?”
“阮族长认识况羲之?”董子侃上前一步,侧头微微蹙眉看向阮智敏,抿抿唇沉声问道。
当初他去况府问的时候,那况夫人可没说过这况羲之和这阮智敏的关系好呀?
董子侃心中疑惑看着阮智敏敛了敛眸。
阮智敏听了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与况兄经常会在有道茶馆里面谈古论今,聊一些文墨之事,可是况兄的夫人和我的夫人之间有些误会,所以两位夫人都不喜我们交往,于是我们两人相聚相聊时都是瞒着夫人,是以合州城中知道我和况兄之间关系好的人很少。”
初一听后挑了挑眉,凑到董子侃身边小声说道,“合着是女人惹得祸。”
董子侃瞥了她一眼,低声嘀咕,“你不也是女人吗?”
陌离睨了嘀嘀咕咕的两人一眼,然后抬眸看向阮智敏低声问道,“此事可有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