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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女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看着冷漠的风漠宸,愤然离开。
戴着面具的男子立马上前,一左一右钳固住风漠宸,风漠宸冷然的甩开他们,“不用拿着我,我不会乱动。”
他伸手解开祥云盘扣,一件件的褪去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将身后的头发撩至胸前,对着左右道,“开始吧,我没事。”
柳依依在一边泪眼迷糊的看着,紧紧的咬着自己的手指。
长长的针,从他的脊背骨穿过,连绵的痛,锥心刺骨,风漠宸脊背依旧挺的笔直,冷汗从他额头滑落,他依旧一言不发,感受着银针从他脊背的第一颗骨头穿到尾椎的最后一刻。
待一根长针穿过整条脊椎之后,行刑的人都一头冷汗,殷红的血伴随着透明的骨髓汩汩流出,风漠宸的脸色惨白,紧握的双拳,骨节分明。
待一根长针穿过整条脊椎之后,行刑的人都一头冷汗,殷红的血伴随着透明的骨髓汩汩流出,风漠宸的脸色惨白,紧握的双拳,骨节分明。
“左护法,准备好了吗?我们要打了……”左右有些同情风漠宸,好心的提醒他,这种刑罚,是型堂活型中最残酷的一种,不会致人死地,但是所捱的痛苦,让人生不如死。
柳依依彻底的大哭出声,她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个好好的人,被穿成肉串来打,那是什么感觉?
风漠宸薄唇上毫无血色,对着左右虚弱一笑,“你们打吧,我没所谓!”
左右对看了一眼,抡起沉重的棍杖狠狠的打了下去,第一棍,脊椎上映出一个清晰的乌紫杖印,风漠宸被打的往前斜了一下,煞白的脸上,冷汗涔涔。
第二棍,风漠宸紧抿的薄唇逸出血丝,牙帮咬的几乎肿掉,他的身体晃悠了几下,还是停止了脊背,明亮的双眸,毫无畏惧的看向前方。
第三棍,风漠宸撑出一只手,紧紧的摁住石像的脚上,额头的冷汗大滴滚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串水痕。
……
不知道打了多久,他的脊背乌紫肿胀一片,丝毫不见外伤,却显得他瘦弱的脊背,触目惊心。
终于,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两只手一齐紧紧的摁住石像的脚上,伴随着重重的一仗,他大口的呕出鲜血,左右杖责的人看了他一眼,不禁目露钦佩之色。
杖责到现在,他连哼都不哼一声,一般的人,恐怕第一杖下去,就满地打滚,第二杖伤筋动骨,文弱点的,十杖就会脊骨断裂,可是风漠宸,已经挨了三十杖了。
“护法,最后一杖,我们会用上内力,棍子断了,你就不会再受罚了,但是会很痛,你要忍着点……”
风漠宸微微一笑,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唇角还有鲜血的痕迹,淡淡的道,“打吧,我没所谓。”
最后一杖,果然非比寻常,风漠宸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碎,棍杖断裂在他的脊背上,他眼睛有些模糊,接着吐出大口的血块。
杖责结束后,行刑人看着风漠宸脊椎尾部露出的长针,这是防止受刑人用内力抵抗疼痛,所以才穿进去的,最后一步就是要把长针抽出,这长针经过杖大,已经深深的嵌进骨肉里面,抽出就犹如抽出筋骨一样疼痛。
风漠宸适应了下眩晕,再次停止了脊背,行刑人捏住长针的尾部,用力一带,长针伴随着血液和骨髓离开身体,风漠宸终于发出受刑来的第一声闷哼,然后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白离若在客栈中等了风漠宸三天,三天来,她不吃不喝,一个人坐在客栈的台阶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断的打量着她。
风漠宸失踪了,她一觉醒来,他就不见了,她的预感,果然是真的,只要她对他付出感觉,他就会一声不响的离开她。
她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原谅他以前的所作所为,可是却换来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三天来,她像雕像一样坐在客栈的门口,她给自己三天的时间等他,如果他三天之内没有回来找她,那么,她和他就此恩断义绝。
渐渐的,夕阳落下,行人都开始往家的方向走去,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
罢了,她给他的时间,已经到了,是该离开的时候了。站起身,却发现手脚冰凉,浑身都有些僵硬,忍住眩晕的感觉,艰难的走回客栈,一点点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提了包袱,出了客栈,却不知道该朝哪里走,一阵人流涌过,她几乎被撞的摔倒,幸好身后有一双手扶住了她,她回头,看着身后的人酸涩一笑,“阡陌……”
“你怎么一个人?”韩阡陌看着她提在手上的包袱,又看了眼她的脸色,随即提过她手中的包袱,“走吧,我带你去找风漠宸。”
白离若赶紧的拿回自己的包袱,摇头道,“不,我不想见他,从今以后,再也不想!”
“他怎么了?”韩阡陌没有强求,发现几天不见,她瘦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