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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曾经吻过，不止一两次。
但，他却从来没有如此的小心翼翼过，仿佛她是一块易碎的玻璃，随时都可能离开。
原来，这都是真的。
她风清绝竟然做了十数年的替代品。
她不过就是那个紫凝的替代品而已，仅此而已，别的什么都不是。
心开始无端的痛，怒火轰的一声在胸腔里开始爆炸开来，她猛地一把推开了正要吻她的芷兰。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杀气来。
这杀气过于逼人，以至于把有些迷离的芷兰都唤醒开来。
“你竟然对我使用幻术。”芷兰说道，不由凝眉，眼神里充满了惊愕。
风清绝看着芷兰，嘴角却是勾起一丝冷笑，道：“是啊，那又怎样？如若本官不用幻术，怎么能知道你心中所想？原来这么多年来，你心里一直惦记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本官身边？看本官的笑话吗？”
芷兰看着风清绝，神情变得无比无奈，道：“我真的后悔教会了你幻术。”
风清绝轻笑，道：“你难道忘记了，幻术使用的前提，那就是这个人本身有所欲望，如若不是如此，你又怎能陷入其中？很美，很幸福吗？只可惜，这不过是一场梦境。在你面前的，不是什么紫凝，永远也不会是，本官乃风清绝，天下第一恶女风清绝。很失望吗？本官要的就是你的失望。”
芷兰苦笑，道：“大人如此做是在吃醋吗？”
“吃醋？”风清绝冷笑一声，好似听到了这天下间最可笑的笑话，继续道：“本官还真不知道吃醋是什么滋味。不过，你应该更清楚的知道，本官向来最讨厌身边的人三心二意，而你便是犯了大戒。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要杀了我？”芷兰缓缓说道，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平静如水，眼睛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风清绝，似乎有所希翼，又似乎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