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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无论如何欧慕晨是我的丈夫,名义上和法律上都是,所以我有权去起诉那些自以为是的第三者。”
中指也跟着竖了起来。
“第二件事,滚。”
宋温雅毫不犹豫地一把攥住小柔的手腕,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地把人直接往地上推。前者没有力气。后者也没被推倒,不过两人之间的距离总算是拉开了。
不再理会小柔像泼妇一样的叫骂,宋温雅目不斜视地走出了办公室,她没好心的还帮他们把门带上,走到门口时,女人的脚步顿了一会儿,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多没意思啊。
她忍着一身伤病还大中午的跑来男人的公司陪他吃饭,结果撞见的居然是自己丈夫背着自己和别人搂搂抱抱,还任由别人诋毁自己。
原本以为自己在他心中的地地位不高而已,现在看来,不是不高,应该是根本就没有!
耳边还能传来小柔委屈跋扈的声音,也能把男人的安慰声听的真真切切。
她终于在纷繁复杂的记忆里找到了名字中带着“柔”字的姑娘。
郝柔。
欧慕晨的贴身秘书,极少在公共场合露面,以至于那些记着都不认得她。
所以,她居然是输给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头晕,难受,浑身上下都好冷。
女人凭着一口气撑着给欧慕晨送了午饭。现在这口气骤然松了,她只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铺着红毯的楼道似乎变成了好几条,各种莫名的重影让女人有些轻晃。
宋温雅张了张嘴,想叫欧慕晨的名字,话到了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那个男人,她不想再去打扰,也不想让他和郝柔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她往前又走了几步,重影重的厉害,到了后来,不得不扶着墙往电梯间走,只是没走两步,巨大的无力感席卷全身,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慕晨,宋温雅就是个泼妇!你干嘛要跟她结婚?”
郝柔一边说,一边委屈巴巴地抹眼泪,她整个人蜷缩在男人的怀抱里,虽然是哭腔,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她眼睛中是算计的狠戾。
“这是家族联姻,形式而已,听话,别闹脾气了。”
男人搂着郝柔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背,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桌上的午餐看了两眼。大概是宋温雅带着怒气,扔东西的力气很大,所以餐盒摔开了,餐盒里的意面蹦入了男人的视野。
还没有坨了的意面,可见主人送来时有多着急。
思绪有点飘,他没听清郝柔又说了什么,想着刚才那个疯子似的女人往自己头上浇的水也不是不能原谅了。
诡异的想法还没有消失时,从楼道里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什么沉重柔软的东西摔在了地上。
欧慕晨丝毫没犹豫地放开了怀中人往楼道里走去,郝柔好像喊了句什么,他没听清。
他只看见,
宋温雅闭着眼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