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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脑才清明了点,是啊,原来她已经离婚了,可是等等,他说什么?叫他墨?她忍住想要作呕的冲动,和丁远航几年的婚姻,她也没有叫他一声“航”,现在他却让她叫他“墨”。
原来她是叫林墨,她已经忘记了刚才在酒吧的时候,林总就已经和她说过名字了。
她抿着嘴,死死不出声。
他却用嘴巴轻触着她的耳垂,诱惑她:“乖,叫一声!”
她本就瘦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然后一种屈辱感悠然而生:“林墨,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是,我是离婚了,而且你也帮我争取了最大的权益,但是如果你是有目的的话,你可以提前就告诉我,何必事后在这羞辱我?”
如果是要她拿身体交换的话,她不会要他插手这件事,又想起面试的时候他那可恶的样子,纪念吓得一个激灵。
这男人到底是在想什么?能不能不要这么深沉,这么可怕?
虽说离婚女人是非多,然而林墨是什么人,又怎么可能真的看上她?既然看不上,又在这刷什么流氓?
边说边用力的推了一下林墨,使尽全身的力量站起来。看也不看林墨一眼,就要往外走。
林墨没想到这个女人说恼就恼了,而他一贯没有对付女人的技巧。他起身,挡住她前进的身躯,冷声冷气的说:“作为一个公司7;150838099433546的负责任,我没有始乱终弃的习惯,做生意如此,做人也一样,所以我要对你负责!”
负责?她暗自好笑,难道他怕她赖上他不成?而且,他要负什么责任,她和他之间根本没什么,只不过就是他嘴巴触到了她的耳垂而已,她就当是被狗舔了一下了。
“我谢谢你!”她实在是有些有气无力了:“林总,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只需要你放我走,OK?”
他点头,然后郑重其事的说:“好,你不需要我负责,但是我需要你负责!”
纪念真的想一口唾沫星子淹死他,他是要多皮厚,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啊。
“行!”她咬牙切齿:“你看我全身上下有什么值钱的,你尽管拿去,就当我买了你!”
他的脸果然就黑了,这话当他是什么?
他不说话了,她心下叫好,继续前行。
可是他的声音又在后面响起:“这里是城西高档住宅区,现在是夜里十一点,你确定你要这个样子走回去?”
嘎,又一次凌乱了。纪念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到了城西高档住宅区了,这里打的都没有,自己脚由于刚刚摔了,又疼的很,深夜回去果断是不可能的事。
她回过头,扫了他一眼,不满的问道:“谁让你带我来这的?”
他双手一摊,好不无辜:“某个醉酒的女人没人管,酒吧前台只好打了我电话让我过去处理,我只是本着人道精神,将她带了回来,免得落到歹人之手。”
她努力会想着发生过的事情,但是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突然有一个答案钻入她的大脑,该不会是蕾蕾自作主张,以为她和林总有什么,才会给林总打电话的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试探的问道:“该不会是……”
林墨没等她说完,就来了句:“正是!”
这样的囧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纪念顿时觉得太无地自容了,有没有一个地洞,可以让她钻一下?
她像只泄了气的气球,慢慢的蹲下去,现在是回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感觉这一生所有的霉运都要在这一天走了似得。
她的神情比着此刻窗外的月光还要清冷。
林墨走近,也不忍再对他说狠话,轻轻的抱起他,这次她倒是没有反抗,因为她已经完全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忘记了反抗。
林墨莞尔,不闹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但林墨脱去她的鞋子的时候,她终于清醒过来:“你要干嘛?”
脚一收,满脸的戒备。
这才安静了多久,就又不老实了,林墨摇头。
“你想要你这只脚废了?”
她看看自己的脚,已然是又红又肿了。
废了又怎样,他又不是医生!
林墨直接无视她的质疑,将她的脚夺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药就给她涂起来,纪念才发现原来有消炎消肿的药水,至于这药水是本来林墨家里就有的,还是怎么来的,她就不知道了。
纪念没有再挣扎,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纪念鬼使神差的来了句:“你是不是和丁远航有什么旧愁?如果是的话,我不希望成为你报复他的工具。”
想想他对丁远航撒下的网,狠厉,绝情,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她的话,似乎有些说不通,所以她一直在怀疑,是不是林墨和丁远航以前就有仇恨。
林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会觉得自己是在利用她。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他突然将她纳入怀中,然后温软凉薄的唇就印上她的,吻罢,他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纪念,如果我在利用你,我可以勉强自己接触你,可以勉强自己这样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