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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衡兴奋地一蹦三尺高,感受着体内雄浑的灵力,张衡对于即将到来的家族大比,越发充满了信心。
三族大比之时,便是他一雪前耻之日!
当晚,张衡便听到族人口口相传,说是三长老张月尚带着张流风一行人去狩猎场打猎,结果遭遇了青火鹰,死了五名护卫,其余人等,包括张月尚、张流风等人,全都挂了彩,其中,张月尚的伤势最为严重,要卧床休养三五个月才能够下地。
听到这个消息,张衡乐开花,晚上让小燕多做了几道菜,优哉游哉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生活过得美滋滋。
接下来的几天,张衡除了去了一趟马场,教导张三练拳之外,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门心思地窝在房间里吃喝睡,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小燕作为贴身侍女,都有些看不过去,曾经旁敲侧击地提醒过张衡几句,让他多多修炼,好准备家族大比。
可是,张衡闻言只是一笑,摇头晃脑道:“家族大比?放眼三大家族的年轻一辈,我都不入眼。他们凭什么跟我打?”
小燕听得一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多说。
转眼五天后,这一日正午,一名披甲跨刀的护卫,大步流星地走入张衡的宅院,看到侍女小燕正在院子内浇花修草,低喝了一声,“小丫头,张衡何在?让他速速出来见我,我有要事相告。”
“傻大个,少家主也是你能直呼姓名的?”
小燕被护卫中气十足的低喝声吓了一跳,扬起小脸瞧了一眼人高马大的护卫,有些不喜地柳眉微蹙,“你去门外站着,等我浇完了花,抽空会替你去通报一声的。”
说着,不紧不慢地提着手中的水壶,侍弄着精心栽种的花花草草。
“放肆!”
披甲跨刀的护卫勃然大怒,猛地一把利剑,锵的一声,手起剑落,直接将小燕精心栽种的花草给连根斩断,“一个卑贱的小丫鬟,也敢给我脸色看?我告诉你,若不是老子有事在身,定要扒了你的衣服,好好蹂躏你一番,再一剑刺穿你的心窝,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说着,似乎怕小燕不相信,伸手一拉一扯,小燕的外衣,便被扯下了一大半。
“少……少爷,不好啦……”
小燕吓得哽咽起来,快步跑向张衡的房间。
张衡正在房间捧着古书看得津津有味,眼看小燕匆匆忙忙地闯入房间,衣衫不整的娇俏可爱模样,顿时兴致大涨,伸手就将小燕给揽入怀中,感受着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不由得嘿嘿一笑,“小燕,还是你懂我的心思,知道我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便主动为我宽衣解带,要用自己曼妙的身体,来抚慰我寂寞的心灵,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少,少爷……外面来了一个护卫,他欺负我……”
小燕吓得小脸惨白,有些笨拙地推开张衡的手,噗通一声跪坐在地委屈地大哭起来,“他说……他说要扒了我的衣服玩弄我,然后再当着你的面一剑刺死我……呜呜,少爷,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怎么能够被他给占了身子,少爷要是不为我做主,我便死在少爷面前一了百了……”
说着,就要起身用头撞墙。
“小燕,你别冲动!”
张衡闻言勃然大怒,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将小燕给揽入怀中,咬牙切齿道:“走,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对我的贴身侍女动手动脚!”
当下,便拉着哭哭啼啼的小燕,推门而出,直奔院子。
“张衡,你为何如此磨磨蹭蹭,让我久等。”
披甲跨刀的护卫,是个三十岁出头的中年人,看到张衡,有些不悦地抱怨了一声,然后便沉声道:“家主有令,让你立刻前往议事厅,商讨明日三族大比的事情。”
话音刚落,护卫转身便走,似乎根本不愿意跟张衡多说一句废话。
“慢着!”
张衡低喝一声,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大胆鼠辈,居然敢擅闯少家主的宅院,调戏少家主的贴身侍女,按照家规,是要挑断手筋脚筋,挖了眼珠子的,如今你犯了事,就想一走了之?”
“什么!?张衡,你……你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还要挖了我的眼珠子?”
护卫闻言,不由得朗声大笑起来,看向张衡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之色,“张衡,我既然敢直呼你的姓名,自然就没有将你这个少家主给放在眼里。我告诉你,我背后有家主撑腰,我即便是当着你的面糟蹋你的侍女,你也无可奈何!”
“呵呵,张川的一条狗都敢如此嚣张,好,好的很,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在我面前张狂!”
张衡嗤笑一声,体内灵力涌动,直接召唤出赤阳长剑,施展出了剑荡八方的剑招,朝着护卫砍杀而去。
“呵呵,张衡,就凭你也想亲自教训我?”
护卫冷笑了一声,拔剑便迎上前去。
他可是武道五重天的武者,实力极强,自认为能够轻松蹂躏张衡。
毕竟,在半个多月前,张衡才只有武道二重境界。
铛……
赤阳长剑与护卫的长剑碰撞在一处,发出了一声沉闷的金铁交击声,火花四溅。
下一刻,护卫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剑直接被张衡一剑劈成了两段,恐怖的力量震得他虎口发麻,隐隐有些握不住剑柄。
“这种程度的灵力波动,你……你莫非已经步入了武道七重天境界?”
护卫惊恐万状地盯着张衡,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