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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妗素默默摇晃手中茶盏,时间随着她的动作都变慢了,高侧妃紧张的看着她的动作,不自觉的捏紧手指。
“也好。”
许久后,白妗素朱唇轻启,笑看高侧妃,“那你就与刘侧妃一同打理王府事物吧。”
高侧妃眼中闪过欣喜,看刘侧妃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早上到她的寝宫说是祝贺,明里暗里都在讽刺自己进府近一个月才被王爷宠幸。
日后她得了管家权,刘侧妃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妾身一定不辜负王妃厚望。”高侧妃欣喜之余向白妗素行了一礼。
白妗素挥手说不用虚礼,又与她说会儿闲话,高侧妃才离开。
“王妃为何将让高侧妃也一同打理王府事物?”紫电不解道。
一个刘侧妃变成如今这模样就够讨厌了,要是再有个高侧妃,那以后谁还把王妃放在眼里啊!
白妗素将手里茶盏放下,“高侧妃想要管家权,给她便是,她和刘侧妃都不是安分的,俩人相互磨合磨合不也挺好,我也能乐得清闲,省得两人整日往我这寝殿跑,看着心烦。”
紫电恍然大悟,还是王妃聪明,这不就是有学问的夫子说的,什么什么相争,渔翁得利么。
接下来两日,凌炎呈都是在高侧妃那留宿,一时间,高侧妃在王府中风光无限。
王爷宠幸王妃,在王妃寝宫就寝无可厚非,但如此宠幸一个侧妃,自然是叫人羡慕嫉妒的。
刘侧妃听了下人禀报,气的将手中茶盏摔了出去。王爷不过也就是在她这过了一夜,那高侧妃凭什么让王爷夜夜留宿,到底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娘娘息怒,王爷在高侧妃那留宿不过也是看着太后的面子,又不是真心喜欢,娘娘何必和她置气。”锦枝俯身将碎了茶盏拾起,轻声安危自家娘娘。
刘侧妃稍微平静了些,“早就知道高侧妃不是个省油的灯,不但和我争管家权,还争抢王爷,这口气我如何咽得下?”
锦枝眉头拧起,娘娘说的也没错,若是放任下去,说不定哪一日真就没了娘娘的位子,娘娘被人踩在脚下,岂不等于她也被人踩在及脚底?
“娘娘莫要着急,总会有办法的……”锦枝计上心头,对刘侧妃一一道来。
白妗素虽然不关心凌炎呈在哪就寝,但架不住王府里人多口杂,她不想听也听到了。
接连三日在高侧妃寝宫留宿确实叫人起疑,隐隐的,心底还有一丝不快。
凌炎呈远远就看到的白妗素在为寝宫里的花剪枝桠,挥手让人不用请安,慢步走近。
女人柔柔的面庞垂着几缕发丝,微风拂过俏皮的摆动着。低垂的睫毛弯弯,不知在出神的想着什么,那一只花的叶子几乎都要被她剪光了。
白妗素正出神,忽然手被人握住,惊的微微张开嘴,看清是凌炎呈,呼声一半被咽了回去。
“王爷怎么来了?”
凌炎呈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女人脸上还带着受惊吓未退的慌乱,这模样让他握着她的手的力道不由重了几分。
白妗素指尖一疼,使劲儿将手抽了出来,觉得凌炎呈看自己的目光十分奇怪,皱着眉回看过去。
凌炎呈似乎发现自己的失态,轻咳两声,“我不来,院子里的花都要被你毁了。”
白妗素一愣,低头才发现手底下那棵花果然光秃秃的就剩下花朵,一片叶子也没了。
尴尬的笑了笑,“夏天太热,臣妾帮它们凉快凉快。”
凌炎呈听了眼底划过丝笑意,此时她的模样俏皮,他倒希望她一直是这没有心机的模样。
白妗素正被凌炎呈看的心底发毛,就听到男人忽然说道,“本王在宫里给你找了个医女,以后就负责你的饮食和药膳,明日会派人接入府中,先知会你一声。”
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如此周到的安排,全是为了腹中的孩子。
“王爷对这孩子的确看重。”
凌炎呈神色一凛,视线直直落在白妗素身上,“这是本王的孩子,本王决不会让他有一丝差错,你若是保护不好他,休怪本王不念情分!”
白妗素眸色暗下,仰着头露出一丝冷笑。
“我自然会保护好他。”白妗素冷声说道,“可若不是王爷的身份地位,若他只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我又何须费心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