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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无双,你怎么总是有能耐气得孤王暴跳如雷?”他怒极反笑,忽然俯身,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下。
她被他的举动惊得瞠圆了眼睛,还不待反应,他已经放开她的唇,将她揽入怀中,双腿一夹马,骏马便疾驰了起来。
淳于沫舞的事情就这样被带过,他没有再提,她亦没有再问。
可是,存在的事情永远都是存在的……
风沙漫天,太阳烤得人心情烦躁,一辆很普通的马车在塞外的荒凉之地已经行了多日,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可以看到中原的边境了。
赶车的人带着纱帽,即便坐着,也可以看得出他挺拔的身姿。
“呕……”车里忽然传来一声干呕,车外拉着缰绳的男子手上的动作便是一顿,随即拉住马车,撩开帘子,担忧地问车上脸色略显苍白的女子,“娘子,你没事吧?要不我们歇一歇吧。”
“没事。”她轻轻地摇头,“皇甫大哥,还是赶路吧。”
“好。”皇甫睿翀微颔首,却没有立刻撂下帘子,而是拿起旁边的水袋,递给她,“先喝点水,再坚持一下,我们便进中原了。”
“好。”幻影笑着点头,打开水袋,却没有喝,而是递向了他,“皇甫大哥,你也喝点。”
车上带的水粮不多,是以,他能不吃不喝便不吃不喝。
这会儿说话时,他的嗓音都已经干涸沙哑了。
“我不渴,你喝吧。”皇甫睿翀笑着摇摇头,放下帘子。
幻影定定地看着垂落的帘子,眼中有些痛在闪动。
她将水袋盖好,又放回了原处。
“皇甫大哥,我好了,走吧。”
“好。”车外的皇甫睿翀应了声,驱马继续前行。
她的反应虽然还未经证实,他已经猜到她大概是有孕了。
一般男子或许不会注意这些,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太特别。她有孕、产子,都决定了他们的未来,他不能不格外留意。
翱王府。
拓跋焰烁并没有说谎,沫舞属实是一进他的府邸便晕倒了。
只是,却没有多严重,她一路上被保护的很好,晕倒不过是因为连日来太过的辛苦。从中原到塞外,翻山越岭,又要躲过战区,可想而知这一路有多么辛苦。
在荒芜之地,她曾因为又渴又饿,晕死过去。
是绮罗派给她的小丫头用自己的鲜血喂食她,为她续命。
患难见真情,一路而来,她已经将这个才知名姓的小丫头当成了姐妹。
她告诉自己,如果她能活着走进拓跋的皇宫,她定然会让这个叫做绿萝的小丫头与她一起过上好日子。
“水……”她梦中轻语,睫毛轻颤。
只是,却没有人递给她水,只闻冷冷的一声,“你醒了?”
她不禁紧皱秀眉,缓缓睁开眼,眼前的人影从恍惚到清晰。
“王叔。”她虚弱的唤了声,嗓音干涸而沙哑。
拓跋焰烁并没有给她取水的意思,她也不好要求,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我去找过大王了。”拓跋焰烁冷冰冰地径自道。
沫舞神情微滞,心里不禁咯噔了下,急切地问:“大王人呢?”
“大王在陪凌贵妃游玩,说改日再召见你。”拓跋焰烁没有半丝隐瞒,眼中还有意无意的闪过一丝鄙夷。
沫舞眼中的情绪凝滞,不敢置信的轻喃:“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千里迢迢为他而回,之前更是几经磨难,为他流离失所,如今他怎可如此待她?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在中原没有听过一句话吗?”拓跋焰烁眼中的轻视又浓烈了几分,“人走茶凉,便是这个道理。”
“我不信……”沫舞坚持,他们的感情又岂是一个凌无双就能拆散的?
“不信就自己去看,本王的府里不会养没用的人。”拓跋焰烁说着起身,向门外走去。
出了门,他的视线落在绿萝的脸上好一会儿,才吩咐道:“进去伺候你主子吧。”
“是。”绿萝恭敬的领命,才一进门,便见沫舞挣扎着起身,身子轻轻地颤抖着,眼中已经有泪在打转。
她不急不缓地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才走了过去。
她没有立刻将水杯递过去,而是道:“郡主,我们一路上吃了那么多苦,还有什么不能挨过去?”
“如果他变了心,不管我再吃多少苦,都无法挽回他了。”她还是了解拓跋飏的,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他的心。
“事在人为,郡主又何必这么早的泄气?”绿萝单手去扶她,“也许这只是大王的障眼法。”
“是这样吗?”沫舞轻喃,恍若找到了合适的理由,急切地道:“一定是这样的。”
“对,一定是这样的。”绿萝这才将水杯递给她,“郡主先喝杯水,一会儿再吃点东西。等休整好了,以最好的状态去见大王也不迟。”
“绿萝,有你真好。”沫舞感激地对她笑笑,这样的时候,有一个人陪着她,开解她,她的痛确实减少了很多。
“郡主,快别这么说。若没有郡主,绿萝也没有机会重回家乡,应该绿萝感激郡主才是。”绿萝赶忙道。
“绿萝,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我都记在了心里。若是我有机会重回拓跋皇宫,我定然不会再让你吃苦。”沫舞真挚的许诺。
“绿萝有机会伺候郡主已经是福分了。”绿萝宠辱不惊,始终低眉顺目。
这样的奴婢,没有哪个主子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