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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累了吧?”言奕辰眺望着远方闪耀着绚烂灯光的明珠塔,吸了一口烟。
“累,当然累,不过能送白老爷最后一程,也没有遗憾了。”我不假思索的回。
言奕辰微微吐出烟圈,白雾萦绕在他脸庞,朦朦胧胧的让我一阵恍惚。
“谢谢你。”
突如其来的道谢话语,竟是从言奕辰嘴里说出来的,我不可置信的转头望向他,只见他面色没有变化,依然望着远方。
他没有理会我惊异的目光,空洞的双眼无神的眨了眨,又轻声说道:“对不起。”
甚至让我觉得他不像是在对我说话。
他嘴角蓦地扬起一丝苦笑,喑哑的腔调带着我的心一阵揪痛。
“如果能早点对他说出这两句话,或许,也不会留下这么多的遗憾了。”
我抿了抿嘴,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人生最难的两句话,或许便是“对不起”和“谢谢你”,任何的误会、矛盾、纠葛,只要用这两句话,便可迎刃化解,如此简单的话语,却总是让人如鲠在喉,宁愿等到最后追悔莫及,也不愿在能挽回些什么的时候说出口。
我暗自叹息,思忖了半晌,才组织成一句话:“留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吧。”
“或许吧。”言奕辰自嘲般的笑道,猛地吸了口烟,便掐灭了烟头。
沉默了片刻后,悲伤的心绪渐渐平复,我侧头问向他:“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言奕辰叹了口气:“他倒好,一走了之,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留下。周妙萍和白菁菁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我也不会让他们得逞,万业是我爸和我妈这辈子的心血,我绝不会将它拱手让人。”
“其实……”我想起了那晚白老爷对我说的话,“并不是什么都没留下。”
言奕辰的面色终于有了大的变化,他扭头甚是不解的望着我问:“什么意思?”
我缓缓说道:“你……不在的那天晚上,爸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当时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在病房,他对我说,他立下了遗嘱,放在他的律师那里,如果他有什么意外,让我告诉你这件事。”
言奕辰的眉头微微颤动,伏在栏杆上的手掌渐渐握成拳,似是完全不能理解和相信我所说的话语,长久的静默后,他才再次开口,极力压抑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他还说了什么?”
“他很自责……他说没脸见你的母亲,所以才一直没有去她的墓前,他没能成为一个好丈夫,但是很想成为一个好父亲……”我将那晚白府林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言奕辰,因为我知道,那一定是他想告诉言奕辰的事情,只是他们之间,直到最后也没能好好的说上一句话。
言奕辰别过脸去,映着夜色我看到他的脸颊处有一滴泪水滑落,我心头也泛起一阵酸楚。
如果能早点将彼此的心意传达给对方,或许能早些化解误会,多享受一些幸福的时光,只可惜,人的心,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宽广,执念就如同一颗毒药,操纵人心,深入骨髓。
“你那天晚上……到底去哪了?”一直压在心中的问题,在这种气氛中,自然而在的就吐了出来。
言奕辰没有立刻回答,而像是思忖了半晌,才道:“我说了,是去应酬。”
“真的?”我狐疑的反问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出确切的依据。
“你不信我?”言奕辰转过头来面向我,幽沉的眸子似要将我卷进去一般。
我连忙避开:“不是不信,是……不敢信。”
“我就让你这么不放心?”言奕辰皱起眉道。
我突然就笑了:“让我放心干什么?你也说了……我们根本不用顾忌彼此的感受,想怎么玩……”
‘都行’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唇就被他落下的吻给封住了,我想伸手推开他,可他却控制住我的双手,将我抵在栏杆上,不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疾风骤雨般的一路深入,霸道强势的索取,令我有一阵阵的窒息感。
心脏一阵狂跳,大脑乱哄哄的,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结束了这个绵绵的深吻。我面色潮红的望着他,他刚松开桎梏我的手,便又伸手将我拉入怀中。
我完全不知所措,先是深吻,又是相拥,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听到他在我耳边散发着低磁的声线,轻声说:“答应我,陪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