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十三命环),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的舌尖血?”张十三想起了自己的体质好像也属于阴秽,貌似并不在以阳补阴的范畴之内吧?正欲开口询问,苏情儿却已化星飘入钩镰刀内,此时钩镰刀在剧烈颤抖着,就好像里面正发生着激烈的交锋。
“张十三,舌尖血!”钩镰刀内传出一道女音。
张十三听到苏情儿的声音后,攥了攥拳头,还是一口咬开舌尖,含在嘴里的血噗地喷在刀身之上。
只见那沾染了张十三舌尖血的钩镰刀身,浮现出一道暗红色光芒,就好像被丢入铁炉重新锻造出来,刚要淬炼成型的宝刀。
刀身不断往外发散出的寒气渐渐变小起来,一种淡淡的灼烧感升起,刀刃根部凝起一个黑焰形标记。
“不够,再来!”钩镰刀内又传出苏情儿的声音。
听闻此声的张十三一狠心,猛地咬破舌尖。
“噗!”
在第二次舌尖血喷过之后,刚才还在剧烈抖动之中的钩镰刀彻底没了动静。
“阳生阴死,百祟辟易,咄!”这时钩镰刀内一声娇喝,那钩镰刀又“铮”的一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直至缩成半截手指大小便停了下来。
张十三被眼前这一幕惊呆,没想到在某些影视作品中才会出现的玄学情节,就这么简单粗暴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还会这些东西啊?”张十三捡起半截手指大小的“钩镰刀”,对其说道。
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张十三脑海中响起:“恩,一点小伎俩而已,我现在寄居在这把刀内,如果你想让刀变回原形,只需在心中默念咄字即可。”
“你可记住了,以后每隔五天喷一次舌尖血,老娘有些困了,先歇会儿。”说罢之后声音便消失无踪。
张十三摸着半截手指大小的钩镰刀“模型”,看出了苏情儿并不愿意对自己透漏太多。
“毕竟我跟她接触时间还没多久,她不愿意说,我再怎么问也没用。”
“苏情儿在哪儿学到的这些东西,她为什么能在我脑子里说话,还有被她称作始祖的半僵体到底是什么来头?”
张十三捂着额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走,他下意识的掏了掏裤兜想要点根烟,摸索了一阵之后,才想起最后那根烟早在第一轮甬道里就抽完了。
“我一定要活到最后。”
......
“滋,四位参赛者,七小时的休息时间已过,激烈的角逐现在就要正式拉开序幕,请各位参赛者来大厅集合。”
整个备赛区,响起一道不知从哪儿传来的戏虐熟悉声调。
“七小时已经过去了吗?”张十三不觉这几个小时居然过得如此之快,根本没有给自己充足的准备时间。
“哟,参赛者们,都出来吧,仁慈的我,还可以给你们三秒的时间考虑哟,嘻嘻嘻。”似乎这变态的戏虐语调,正暗中监视着这里的一切。
“被发现了吗?”
张十三把变小的钩镰刀放进口袋,拉开储药室的木门。
“嘎吱。”
走出储药室的他,看到了一片混乱无比的大厅,原本摆放整齐的座椅翻倒在地,地面上洒着几滩血迹,几滩血迹之上正遗落着一条胳膊。
“这几个小时都发生了什么?”
肌肉绷紧的张十三,下意识动念唤醒半僵体,发现无果后,他想起了幻境中始祖对自己说的话。
“真的不能进入半僵体状态了!”
张十三没想到局面居然会变得如此被动,他把手伸进口袋紧攥着小钩镰刀,准备随时在心中默念出“咄”字。
“嘎嚓!”
衣物间的门此时被打开,门内探出了一张娇小的人脸,人脸上的眼睛转了几圈,像是在观察着备赛区大厅是否还存在着危险。
随后她看到了张十三,连忙推开了衣物间的门跑了过来。
“贱,贱人张,你去哪儿了,刚才吓死我了!”周冷神色慌张的对着张十三说道。
“她不是知道我去哪儿了吗?”张十三还记得自己带王泽走后,周冷还是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离开的,而且这个备赛区也才二百平左右,自己往哪儿走了,周冷应该能够看的非常清楚才对啊。
随后周冷抱着张十三的胳膊,躲在张十三身后。
“我走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