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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很快到来了。
今年的除夕,比去年热闹了些。
虽然少了曹夫人,可来了李夫人,另外还多了两位小皇子。拓跋羽最近娶了亲,拓跋禧和拓跋干也多出了几位侧妃,也都到来了。
像去年那样,一家子大小老少,齐聚一堂,在永安殿内吃团圆饭。
一共辞旧岁,享受天伦之乐。
太皇太后和拓跋宏端坐于正位上。其余的人,长一辈的有太妃,其后是拓跋宏的嫔妃,拓跋宏的六位亲兄弟,还有他们家眷,长幼分明,井然有序,排布在殿中的各个桦木矮几上。
一番繁琐礼数后,各人坐下来。
众内监众侍婢们各归其职忙碌,在各张桌子之间来回穿梭。捧来一盘盘美味佳肴,一壶壶香气扑鼻的椒柏酒屠苏酒。
各张桌子上,都少不了“金银饭”。
金银饭意为“有金有银,金银满盆”——用大米和小米混合起来煮,有黄有白,要供过年,也叫作“隔年饭”,代表着年年有剩饭,一年到头吃不完,今年还吃昔年粮。
也有好些讨个吉利口彩的糕点瓜果。
枣:代表着春来早;柿饼:代表事事如意;杏仁:代表幸福人;长生果:代表长生不老;年糕:代表一年比一年高。
乐师奏起了悦耳悠扬的乐曲。
奏九部乐,歌太平。
冯润坐在冯姗身边,姐妹俩好不亲热。
席间,冯润很热心为冯姗挟菜,为她吹羹汤。趁她不注意,偷偷取出一个小瓶子,倒了好些药粉进羹汤里面,用勺子搅动了几下,又吹了一会。
李夫人和袁嫔一直注意到冯润的一举一动。
两人互相交换了眼色。
只见到冯润把羹汤捧到冯姗跟前。笑道:“三妹,这羹汤不热也不冷,温度刚好,喝了吧。”
冯姗笑:“谢谢二姐。”拿了羹汤要喝。
袁嫔冷不防站了起来,大声道:“小冯贵人姐姐不要喝——”
众人都朝她看了过去。
唯独李夫人望向冯润。只见冯润眼里的惶惑,明明灭灭的闪烁一下,飞快隐没。但随即,惶惑消失,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落到李夫人眼中,成了强作镇定。
李夫人不禁冷冷一笑。
这一笑,令袁嫔更是信心十足,又再大声道:“小冯贵人姐姐,这羹汤里面,被人下了药。”
众人大惊,面面相觑。
冯姗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冯润则跳了起来,杏眼圆瞪:“你……你胡说什么?”不知是气急了,还是心里害怕,声音都变了。
“大冯贵人姐姐——”袁嫔掩嘴一笑,拉长了声音道:“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知道得一清二楚。”
冯润似乎更慌乱了。
偷偷的往太皇太后和拓跋宏瞄了一眼。结结巴巴道:“我……我知道些什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拿起冯姗跟前的羹汤,仰起头,伸长脖子,“咕噜咕噜”的喝了。
袁嫔“哎呀”一声叫,站了起来要上前阻止。一旁的李夫人赶紧伸出手,暗中扯了她一下,袁嫔省悟过来,于是又再坐下了。
冯润将羹汤一口气喝完。随后将空碗子重重的扔到桌子前,眼睛一瞪道:“下药?下什么药?如今我喝了,能有什么事儿?”
“你当然没什么事儿。”袁嫔阴阳怪气:“因为你又没怀上孩儿。”
“什……什么意思?”冯润问。
袁嫔脸上得色更浓。理直气壮道:“因为你在小冯贵人姐姐羹汤里下的是坠胎药。”
冯润似乎更慌乱了,有些手足无措:“你……你……你血口喷人!”
袁嫔撇撇嘴道:“大冯贵人姐姐,我是不是血口喷人,想必,你心里也是清楚的吧?”
高夫人跟冯润相斗,屡次吃亏。如今变谨慎了,明白自己不外是一颗鹌鹑蛋,往冯润的巨石上撞,自是会粉身碎骨。尽管没再敢跟冯润作对,但心中对她的恨意不减,一听袁嫔此言,掩饰不住兴奋,顿时朝冯润张望过去,不是不幸灾乐祸的。
林贵人事不关己,只是逗着怀中的拓跋恂。拓跋恂呀呀学语,冲着她“咯咯”笑,林贵人把他抱紧了,用她的脸轻轻擦着他的脸。
倒是罗嫔,为冯润担心。
拓跋宏的视线也落到冯润的脸上。
嘴角一扬,似笑非笑,像在询问,你又在耍什么花样?袁嫔蠢,拓跋宏可不蠢,怎会看不出冯润这是做戏呢?
那边的拓跋羽也伸长脖子张望过来。
心中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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