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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担心秦风的安危,可许祈拍着胸脯保证,王雨便和文静去穿衣服,随后擦了碘酒又包扎,这才惊魂未定的交谈起来。
我眼角肿出个核桃,嘴巴一动便扯得生疼,许祈抬手示意我不用多讲,他说现在可以确定了,秦风确实有通风报信,隐瞒不报的行为,但不是他的本意,而是被降头术控制。
王雨最关心的就是如何施救,许祈让她不要担心,破解这种邪术并不困难,先饿上几天,等秦风半死不活再用壮阳的中药熏蒸就好了。
我憋不住疑惑,问道:“这咋又冒出来降头了?刘为民下的手?”
许祈说应该不是,降头术是邪门歪道中的小术,比养鬼还要低级,以刘为民的身份应该不会钻研这个,而他要想控制一个人,有的是更加高深的法子。
我问他,那到底是谁呢?
许祈想了想,说道:“不知道,但不管这个人是谁,他与刘为民有云泥之别,肯定不是师父的对手,你就等着看师父如何收拾了他!”
我脱口而出:“你赶紧哪凉快哪呆着......”
许祈冷森的望了我一眼,我赶忙将话憋回肚子里,但心里还是不以为然,降头师是不是他的对手还暂未可知,可许祈这个智商实在令人堪忧啊,要不是楼下种着松树,他即便不死也得摔成残疾。
脑袋上还插着松针呢,这就开始大言不惭的吹牛逼了。
将两个女孩子赶进屋,去给彼此青肿的地方擦药,许祈便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嘴里还兴致勃勃的说:“终于有了道爷能力范围的货色,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华夏九州,什么时候轮到蛮荒之人来放肆?必须要代表中原道门给他点颜色看看。”
站定,许祈对我说道:“徒儿,你年纪大了,走不了正统的修道路子,更别说师父连你现在是什么鬼都不知道,只能让你多了解一些,多学些常规手段,再遇到妖魔鬼怪也有自保的能力,像今晚的事情,就是你练手的好机会,说起降头,就不得不先提一下蛊虫,你知道什么是蛊么?”
我说知道,就是一群虫子相互残杀,最后剩下的那只就是蛊。
许祈说差不多,湘西以及云贵一带山林茂密,相对应的,虫子也多,那些少数民族都是玩蛊的高手,而南洋的降头术就是云南蛊术流传过去的改版。
“俗话说解不开的同心蛊,恨煞人的爱情降,便是说蛊术与降头术中都有一招,让原本没有感情男女相互爱慕,苗族少女从小要养一对同心蛊,有了意中人便给他下雄蛊,自己养着雌蛊,而蛊虫吃的是人血,无论被下蛊的还是养蛊的,都与蛊虫心意相通,血脉相连,两只天性必须在一起的虫子进了男女体内,这俩人就怎么瞧,都觉着对方顺眼,其实这种蛊也能化解,只是雄蛊离了男子的身体,蛊与人顷刻便死,所以才说解不开。”
而爱情降就比较卑鄙了,许祈说,降头师利用的不是毒虫本身,而是毒虫的阴魂和自带的邪气,邪气本来就是害人的,降头师施术时就有了助理,这也能侧面反映出他们的能耐不高。
与同心蛊不同,蛊是两只虫子不能分离,凭借与人的血脉联系,一对男女便会看对眼,而爱情降却是迷人眼,让这个人鬼迷心窍,把另一个人当成自己喜欢的模样,但爱情降有时效,不能及时再下降头,一旦这人醒来,多半是妻离子散,或者失了清白身的结果。
许祈之所以举这两个例子便是为了告诉我,化解蛊毒比较麻烦,因为那是被人控制的活虫,真把下蛊人逼急了,直接叫蛊虫啃噬中蛊人的身子,想救也没得救。
而降头却仅仅是阴魂与邪气侵身,有些本事不济的,施术之前还要先让人服下毒虫磨成的粉末,化解起来就简单了,无论阴魂与邪气,都可以用阳气旺的药材逼出体内,哪怕服了虫粉,体内养出虫卵或者小虫也无所谓,只要没有肠穿肚烂,就可以把虫子药死,尸体就当补充蛋白质了。
随后,他说中降头的人能从眼睛看出来,不是人的眼神而是像极了虫子,那就是中招了。
我说你咋没看出来秦风中降头呢?
许祈说:“这就是师父准备跟你说的了,你现在还没想明白,文静屋外的电话声,以及你们去了宾馆,出现在门外的电话声是怎么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