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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揽的更紧,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子里。
他说:“新月,我爱你。”他还跟我解释,上次情绪失控让我滚是因为他在手术之前让姐姐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而我接起来跟姐姐说,让他去死,我已经不在乎他了。
傻子都知道这是姐姐为了拆散我们撒的最为低劣的谎言。可是,牧邵那时候信了。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蹭着他的颈窝撒娇,“我想回家。这里我害怕。”
他心疼地抚着我,“我这两天就安排你出院。”
“是回我们共同的家吗?”我紧张地问他,委屈极了。“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你。”
得到他肯定答复后,他回去处理已经发出的请帖,和父母摊牌。
我爸妈神色紧张的进来,欣喜牧邵和我的关系缓和,不用再担心我会继续做傻事。
我乖顺的接受医生的治疗,打针吃药。乖乖地配合爸妈的照料,谁都觉得,我已经要恢复正常了。
不就是流掉一个孩子么。反正以后还会有...
但他们不知道,在前几个不眠的夜晚,孩子的哭声常在我耳边萦绕。
一会儿是男孩,一会儿又是诺诺可怜的女娃娃声音。他们都哀求着:“妈妈,我想活。是宝宝不乖吗,为什么不要我?”
我从梦魇中惊醒,埋在枕头里流着泪,就已经想到了自杀。
我不死,牧邵就不会停止对我的折磨。我不死,他就会畅快无忧的活着,还自以为爱我入骨。将我当个金丝雀鸟囚禁起来。
心态扭曲到这样极端的地步,我已经没有药食可医。
吊着一天,就是多折磨我一天。
解脱的一天,来的那样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