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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脸上并未画着浓妆，却完全变了模样，容貌只是清秀，和原本的模样大相径庭。
小周和浓妆女子点了咖啡，并未留意进来的宋玥。
这时候客人不多，两人靠窗面对面坐着，宋玥便也选了个靠窗的座位。
中间隔了张桌子。
反正她不怕待会儿听不见两人说什么。
小周是个急性子，她很快问起配方的事。
虽然压低了生意，害怕让宋玥听了个一清二楚。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小周的男友来了。
宋玥特意看了一眼，发现长得挺普通，年纪也不算小了，目测快要三十岁的样子，顿时没了兴趣。
不过这人打扮的倒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还戴着金丝边眼镜，颇有那么几分衣冠禽兽的味道。
小周一看见他，眼睛都亮了，显然被迷得不行，已经沉迷在爱情里不可自拔。
他坐下来后，先做了自我介绍，说是姓吴，具体名字没说。
接着就开始谈起了配方。
宋玥默默听着，发现这位吴先生明显要比小周更懂生意上的事，也精明许多。
杀价就更厉害了。
“四十万，最多这个数。”
“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人愿意用这么高的价买你手里的配方。”
“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不过我敢保证，你这配方肯定卖不出去。”
“不，我当然不是在威胁你，只是想跟你谈合作。”
宋玥暗暗一笑，李慕雪这回看来是要吃大亏了。
没错，她一眼就认出，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就是李慕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