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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楚将人往梳妆台里面一抵,一面靠墙,一面用一只手环住他,另一只手腾出来翻着柜子找卸妆液,拿着卸妆棉就把卸妆液往上面倒,湿哒哒的一块强摁着郁林就把他脸上的妆卸了,卸了大半张脸像猫儿一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来的,阴恻恻地说,“果然是你!”
牧子楚捏着他的脸,目光紧锁,像是要把他脸上灼出个洞来,透着白骨去试探他的真心,冷冽的声音,全无之前的柔情,半个身子压在郁林的身上,“你又耍什么招。”平日里那双盛气凌人的眼里,带着恨意
郁林真心冤枉,他啥都没干,就被莫名其妙地拉过来试了场戏,跟自己前男友飚戏不说还被他问,自己想出什么幺蛾子。
“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我们没办法好好说话。”郁林被他弄得真的有点尴尬,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的,牧子楚的一条腿抵在自己的两腿中间,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腰,紧紧地贴着,已经完全超过陌生人的安全距离了。
牧子楚也意识到太过亲密,但他一点都不在意,这算亲密吗?他们本该更亲密的。
“你今天必须要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你对我前后的态度反差那么大。”牧子楚没有放开手,依旧环在他的腰上,只不过上身稍稍地离开了一些。
郁林作出一副花花公子玩世不恭的样子,轻挑着嘴角仿佛在笑他多情,“我本来就这样,你知道的,在你之前我也追过很多人,最长的不过半年,对你,我耐心够好了。”
牧子楚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出这些令人心痛定的话,“那么应沉渊算什么?”
郁林眼睛稍稍闪烁了一下,牧子楚逮到他这个心虚的瞬间,假笑,“你爱上他了?”
“不管你的事。”
“你甩了我就因为爱上他?”牧子楚沙哑着声音怒吼。
郁林还没回答,门外就响起惊天动地的敲门声,“牧子楚,开门。”
郁林不禁一抖,完了应沉渊的声音,他瑟缩的模样,牧子楚看在眼里,心底的嘲讽更加,“这么怕他。”
“你说,如果他进来,看见我们俩衣衫不整地在里面,他会想什么呢?”
“你有病!”郁林破口骂出,这牧子楚怎么越来越有神经病的症状在里面。
“是啊,我有病,我这么高兴地能再见你,但是你已经变了,你变得冷心冷肺。”
郁林听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心思完全都不在这上面,焦急地望着门口,门外已经开始踹门了。
牧子楚见他如此的心不在焉,强硬地将他脸扳过来,对着自己,“现在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了对吧?”
“我们两的事情,早就结束了,你能不能别跟个弃妇一样地纠缠不休。”郁林对他说了狠话,满眼的无情无义。
门外一声巨响,应沉渊踹门而入,浑身带着煞气,像是从地狱而来,看的郁林心底里打着颤。
应沉渊大步向前,猛地将郁林一拉,藏到身后就毫不客气地向牧子楚挥拳。
牧子楚的额头重重地磕到了旁边的镜子上,玻璃应声而碎,牧子楚满头是血,他踉跄了几步,扶稳身体后站定,摇摇晃晃地眼前有点模糊,“这一下,我还你出车祸的那一次,你把郁林还给我。”
应沉渊听他这话,更加怒火冲天,他本来就介意牧子楚跟郁林之间的关系,结果今天两人还敢单独在一个屋子里面那么久,应沉渊现在杀了牧子出的心都有了。
“你做梦!”说着还要上去给他一拳。
郁林在后面急急拦着他,小声地说,“他是演戏的,你不能把他脸毁了。”
应沉渊冷笑一声,像是要将郁林也迁怒进去,“那我之前也演戏,他怎么不怕把我脸也毁了?”
郁林在边上没敢说牧子楚的好话,就是一而再地保证今天真的是工作上的事,两个人才会在一起的。
牧子楚带着虚弱的神态,朝郁林笑了一下,“我不会放弃你的。”
应沉渊刚想再来一下,牧子楚糊着满脸的血就晕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