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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进一家挂着青布酒幡的小店,里头是个阔间,分隔成好几个小间,有伙计把他们领到最靠里的那间,随主次落了座。
点了几样熟食,每人再上一碗鲜鸡汤面,覃牧挥手示意伙计离开,这才提起他们前去探看的情况。
“里头的老道人只让我们早些收殓,天气越来越热,留不得久,只是阿父派去柳东湖的人最快也要三天之后才能回来,这人就这么放着,有些棘手!”
覃牧皱着眉头道,“三师兄先前与我提过几句,这人身份有些奇怪,人也奇怪,名字倒是问着了,姓余名敬!”
宋循用筷子挑了几根面晾着,闲闲的接了句,“假的!”
宋倩虞斜他一眼,这人怎么这么能裹乱,转而问起覃牧,“有什么可以证明他的身份吗?”
覃牧摇头,“若要知道是哪里人,身份文碟最简单明了,再一个就是说话的口音!”
宋倩虞摇头,如果是人托镖,那肯定北堂是不能查验人家身份的,若不然覃塘也不会亲自安排人返程去柳东湖,再说口音……
吧嗒一声,宋循的汤碗里落入面丝,配上他无恐不乱的声音,“你刚才听他说话了?”
话说循郎君你这是说书呢吧,一出赛过一出,回回要人吓掉魂啊?
覃牧有些不好意思的握住手里的筷子,“循郎君说笑了,这怎么可能呢?”
宋循吁一口气,嘀咕道,“我就说嘛,人吓人吓死人!”
宋倩虞无语的看着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人关注一下重点?
“是三师兄说的,这人口音不像咱们北地的,有点长沙口音。”
这就很明显了,朝堂上还分个东南西北中呢。
官员一家一族,一师一系都很分明,所以这带着南方口音的人却在柳东湖找北堂保镖,是很奇怪,更奇怪的是宋倩虞在觉察到宋岿被顾老夫人鞭笞之后,第一次出门,到的地方就是雍北,所以,凡事不存在无缘无故的巧合,多数的巧合来源于人为,余敬吗?
突然宋元脸色暗沉,不是余敬,该是陈敬才对,长沙王排行第二的幕僚,世人称其,鬼敬一尺陈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