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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昨夜不是翟隽锡的话,或许就被那个可怕的男人强暴了。白褶这么想的时候,松了口气。可是看见翟隽锡的时候她好像忘记说声谢谢了,正当白褶转过身准备推开门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BOSS,你怎么知道翟韵小姐那个时候就在那里呢?”
白褶的心当时就咯噔一下。
对啊,为什么当时翟隽锡知道她在那里。
书房里面 ,翟隽锡的声音沉默了良久。白褶竖起耳朵去听,生怕他的声音太小她会错过任何的字眼。
“我调取了会所里监控录像,知道的。”
“BOSS,你真是厉害。”
“只是我并没有及时去救她。”
也是这一点,他的心里才产生对了白褶的一丝愧疚。只是在那眸子的深处,一片黑暗。
“BOSS,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我知道她在门里面的时候,我就站在门外。”
那个时候,白褶的悲惨哭喊的声音清晰的灌进他的耳朵里。但是,他就站在门外。
高邑面色一震,问道:“BOSS,那你为什么不及时去救翟韵小姐啊?”
“她只是一个接受我一千万酬劳的女人,我担心有一天她会背叛我。”
“所以BOSS这么做,是想让翟韵小姐她依靠的人只有你是吗?”
翟隽锡轻轻的点了点头。
刹那间,白褶的眼眶无声的滑落下了泪水。她悲伤的皱起眉头,难以置信的盯着她面前的这扇门。
她真想知道,翟隽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的神情。
明明当时他就站在门外,他怎么可以这么冰冷无情。他怎么可以任由她接受蹂躏,他怎么这么残酷!
当时的她,是那么的害怕。
白褶伸手就想将门推进去质问翟隽锡。
可是白褶的手僵住了,她垂下了眼睛。那落寞的身影充斥她的眼底深处,白褶默默的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正如翟隽锡所说。他们之间,如果不是一纸协议的话。而也正是一纸协议,成为了她和翟隽锡之间的羁绊。
他是雇主,她是被雇佣的。
白褶坐在床上,想要极力抑制住自己内心深炸裂而出的难受。可是眼泪根本不听她的使唤的就从眼眶中滚落,白褶咬着唇,捂住脸就哭了起来。
她真的好难过啊,为什么她会遇到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翟隽锡只是外表冷酷而已。
她觉得他是好人的,在废弃工厂的时候,他那么拼命救自己;知道自己同学聚会,还勉强答应当她的男朋友。
可是现在,这些统统在白褶的脑子否决。
翟隽锡是一个冷血的男人,他没有心。在他的世界观里,只有商人的算计。对他来说,白褶只是充当他妹妹的女人,利用完了,达到他的目的了,白褶算什么呢。
今夜,白褶失眠了。
第二天,白褶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想要睡觉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白褶也就睁开了眼睛。
“谁?”
“小姐,该吃早饭了。”
白褶抓起了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早上七点半了。
白褶懒懒的应了一声。
“知道了。”
下楼的时候,白褶理所当然的见到了翟隽锡。他握着牛奶,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可是看着翟隽锡,白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一肚子气,气也就气饱了。
跟翟隽锡共处一室,她觉得自己会被气死的。再说了,这个男人是个冷血动物,还是少跟他接触比较好。
白褶看向站在翟隽锡身边的高邑,说道:“高邑,今天上班就麻烦你了。”
高邑笑了笑,说:“翟韵小姐不用那么客气,这是我应该的。”
“那可以麻烦你送我上班去吗?”
此刻,翟隽锡抬起头。
“你对于上班怎么这么积极?”
他的眼光中好像在打量一个奇怪的动物,可是现在,白褶一脸平静。对于翟隽锡的攻击,她可是连一句话都不想和翟隽锡说。
她无视翟隽锡在自己面前的存在,笑着对高邑说道:“高邑,可以吗?”
高邑倒是点了点头。
不过他倒是在意自己面前的翟韵小姐,觉得今天的翟韵小姐变得有些奇怪。按照平常,BOSS要是这么说的话,翟韵小姐肯定会反驳一声冷血动物的。高邑用眼角的余光的打量了一下被白褶忽视的翟隽锡。或许自家BOSS从来没有尝试过被忽略,现在被忽略了,那神情有些冷峻。
看着高邑木讷的样子,白褶并不想继续磨蹭下去,抓住高邑的胳膊直接给他拽出去了。
白褶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就闭上眼睛休息了。
高邑看着白褶不太好看的样子,撇撇嘴也不好问什么。总觉得,这两个人难道是吵架了?
但是昨天都好好的,不至于半夜跑起来吵架吧。
高邑抱着疑问开了车。
白褶虽然闭上眼睛,可是她根本没有一点想要睡觉的感觉。车子里很安静,白褶吸着气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终于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白褶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堵了一块大石头。闷闷的,让自己喘不上气。
“翟韵小姐,我看你心情好像不太好。”
白褶微微浅笑,说:“是有点。”
她其实挺想说出来的,可是高邑毕竟是翟隽锡的助理。她就算想说,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还是不说的好。
“高邑,你家BOSS有喜欢过一个人吗?”
高邑面露为难。这个问题,对于高邑来说好像是不能说的秘密。
“就算是你告诉我他喜欢过一个人我也不会信的。我这才发现,你们BOSS根本就没有心。”
高邑讪讪的问道:“翟韵小姐,如果没有心的话,人可就活不了了啊。”
白褶失笑了一下,扭头看向憨厚的高邑。
“是啊,人没有心就活不了啊。”
高邑点了点头。
心里却烦恼的说道:‘今天的翟韵小姐是怎么了啊。说话是一句西一句北的,说的根本听不懂。’
白褶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问道:“这条路,是去东郊酒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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