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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山才几天,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人际关系了?”我心中有些挫败,想我这些年拼死拼活的干活,现在也才攒了不到十万块钱。人际关系嘛,除了刑警之外,只认识受害人,还是变成尸体那种。
他倒好,下了山还不到半年,竟然房子也买了,人际圈也有了。
“不要有挫败感,各行有各行的活法,你肩上的责任更加重要。”他笑着安慰我,手上的动作不停,转眼间我们连个就已经坦诚相见了。
虽然跟他那啥已经很有经验了,但是这种大白天的还是第一次。我曲着腿抵着他的胸膛,“去把窗帘拉上。”
之前我起床的时候,顺手把窗帘拉开了。
“好。”
我以为他是要自己起来,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抱着我起来,外面裹着被子,两个人慢慢的往窗户边走。“你放我下来。”我捶着他,挣扎着。
他目光暗沉,把窗帘拉上后居然直接把我放到窗台上,咬着我的耳垂轻声说:“今天试试。”
“试你个鬼!”我耳根通红的,大白天也就算了,还要在窗台上。
虽然拉着窗帘,但是别人看见窗帘动,看清窗帘后面的形状,肯定能猜出来。
可惜,在床事上燕无极一向独断专行。过程十分激烈,最后我是直接昏过去了。
这个婚结的,还真是刺激。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燕无极在我旁边,靠着床头在看书。
动了动身子,腰疼的不行。我幽怨的看着他,今天他简直像喂不饱的饿狼。
“燕无极,连允回来了,但是他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我突然想起连允来,差点把这件事忘记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怎么说?”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回忆着连允的异常。“我昨天上午刚刚看见他的时候,他竟然不认识我,还文绉绉的说,男女授受不亲。后来我离开后,他又追上来,说是想起了我。”
“我问他失踪的这几天去了哪里,他竟然自己一直在家里睡觉。这根本不可能,这几天我们几乎是把他的家翻遍了。后来他还跟我说以后要做朋友,做同事,这些话他在失踪的前一天已经来医院跟我说过了。”
说起连允来,我心情十分沉重。
燕无极神情更加凝重,蹙眉思索着什么。
我抱着他的胳膊,“你说他是不是又被鬼上身了?”
“不可能,国安局里面正气重,一般的鬼根本承受不住。而且,我也在外面步了阵法,就算是江云也进不去。”他否决了我猜测。
“那这是为什么呢?”我喃喃自语。
连允到底怎么了?不是被鬼上身,怎么会凭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