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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孚阳是盛氏集团董事长的独子,但他目前和高瞿一样,年纪轻轻都进入了集团高管层,只不过一个负责地产营销,一个负责商业运营,除这个之外,在盛氏他们还有很多很像的地方:留学美国,与盛氏股东有着密切关系甚至是盛氏未来领袖候选人。≧
但盛孚阳的做事风格与高瞿迥然不同,一个处事张扬,一个作风沉稳,这点从穿衣风格就可以看出来——高瞿在上班时间无一例外全是西服配皮鞋,而盛孚阳则动不动一身穿风衣、夹克甚至是一身休闲装就出现在人们面前了。
也许因为他这种张扬不羁的做事风格,盛氏集团董事会频频传出有意更改候选人选的消息,但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大动作,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对他没有丝毫威胁。
盛孚阳从嘉薏店里出来后,脸色难看得很,嘴里喃喃自语道:“这高瞿,还真是哪里都要插一脚啊,居然什么都没和我说,怎么,我手下的人都听他的了吗?”
他回到公司,刚好碰上高瞿从办公室出来。两人在狭窄的办公通道上相遇了。
盛孚阳脸上带着笑容,问道:“怎么,高总有事?”
高瞿笑了笑,没有回答,直接把手交叉叠放在后背,主动把身子往旁边侧开了。
盛孚阳很清楚高瞿的心思,以退为进是他常玩的把戏。往常盛孚阳总是好气地直接领了高瞿的意径直走开,但这次他突然现自己的纵容已经让这个圆滑小人收获了不少好名声了。
盛孚阳突然不直接朝前面走去了,他扬了扬手,故意大声地喊道:“哎呀,忘记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和高总交流来着……”突然利索地转过身子,也侧开身子到一旁,朝前方伸出一只手,一副绅士仪态地对着高瞿说:“高总,其实标准的让人应该这样的,做戏最好做全套嘛。”
他这句话说的很大声,来往的职员都听的一清二楚,有些甚至还趁机驻足一旁,等着看一场好戏呢。
高瞿确实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他背后的双手松开了,一只手直接握拳抵着鼻子,做出咳嗽的反应。
盛孚阳则继续端着姿态,一副等着看他出丑的样子。
高瞿还能怎么办,笑了几下,迈步走开。
刚走出大厅,盛孚阳的声音就从脑后传来。
“高瞿,怎么?我教的不好啊?”
“好啊,戏做得比我好看。”
“看来你只看到了表面,你知道谦让这种东西吧,你可不能只图表面好看,要从心里去感受……”盛孚阳边说着,边走到高瞿面前,用手往他胸前的名牌指去,继续说道:“当然,我相信你是能感受得到的,毕竟你什么都敢学,到处都能插一脚,不是吗?”
高瞿疑惑地皱起眉头,一时间还没想明白,但他立刻意识到盛孚阳最近的行程是南滨广场,便又恍然大悟了不少,他点头笑道:“我觉得我朋友开个小店,这种小事不用惊动你,毕竟你也比较忙。”
“普通商家的那当然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是和你高瞿高总有关的就不一样了。”盛孚阳凑上前去拍了拍高瞿的肩膀,笑着说:“话说,那个女人是你的……”
高瞿还没有回答,盛孚阳顿悟似地喊着:“哦哦,我知道了!嘿嘿嘿……想不到你小子百忙之中还不忘开桃花啊!看来情伤好得差不多了?”
高瞿不耐烦地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说:“盛总,我这边比较忙,先走一步。”
高瞿自顾自往前走了,留下盛孚阳一个人没好气地站着。
“花房姑娘”的开张准备得差不多了,从装修到设备安装以及原料供应,甚至是最后的宣传,嘉薏都无一例外亲力亲为,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在这个月初进行试营业。
媛媛拿着宣传单跑到店里,一路高喊着:“哇!嘉薏!刚刚在路口就拿到你的宣传单,真精致!看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吧?”
嘉薏正在一楼摆放干花,她看见媛媛来了,也没有时间招呼,赶紧把她拉过来,忙问着:“你从这个角度看,是不是觉得这花颜色不太好啊!”
媛媛反复看,也没看出什么异样,只好说着:“不会吧,花的颜色是自带的,你瞅着它不就干瘪瘪的样子嘛。”
嘉薏摇着头,又连续换了几个角度看,却又觉得怎么打量都觉得不对劲。
她一只手托着下巴,嘴巴紧紧噘着,眉头都快锁到一起了,喃喃说道:“完全不能激购买的**,而且氛围也不对。”
她朝周围又看了看,一副复杂的神情让干站在一旁的媛媛难以捉摸。
媛媛只能拉一把椅子,靠在她身边坐下,问:“如果是这种设计的问题,你怎么不问问马克啊?他不是你眼中的美学大师吗?”
嘉薏顿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她眼神呆呆望着墙面,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嘉薏?”
“没事……可能他比较忙吧。”嘉薏只能这样解释,在那条短信之后,马克再无和她联系过,似乎消失了一般,这让她不止一个深夜想过,那晚的事情也许完全是个梦境,甚至马克这个人也可能是自己空想出来的。但从媛媛嘴里说出这个名字的一刹那,她又突然觉得过去的一幕幕如车轮碾压过一般真实。
小丫抱着新添置的桌布进来,一个劲地朝嘉薏喊着:“好累啊,累死本小姐了!”
媛媛见状忙过去帮忙。
呆站在一旁的嘉薏却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冲冲地拿过那一堆布料,挑出一块夜色比较黯淡的直接挂在墙上,顺势把一束干花放在其前,让这些典雅带着些许森林气质的布料作为干花的底衬,摆弄了一会,又赶紧叫着小丫、媛媛拉上窗帘。
就在大家拉上窗帘围过去一看,紫色和白色干瘪的花朵在这块布上显得格外楚楚动人,好像在一片荒漠中重新焕生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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