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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她还是笑着说。“爷爷应该为此刻它们能够起到作用而感到开心。不是吗?”她仰头望着我脸。
“的确是这样。”我猜,她此刻也需要一个贴心的笑容。
晚上,我让她早早的睡了。我忙着在平原那边用魔法建植一片牧草,同时多花一些精力构建结实的护栏。
我正在用锤子对着铁栏杆敲敲打打,后面莫寇大晚上找了过来。
“您真的很厉害呢。居然连这钢铁的冶炼技术都会。”莫寇用不变的语调叹服着。
我擦了一把头顶的汗水,“还好吧,当初跟导师游历大陆的时候跟矮人和乌维伐络族学过不少武器盔甲的制作。这些铁栏杆也我也尽可能的掺了钢。”
他没发出声音,我也没去看他。现在谁都知道这片即将诞生的牧场对我的部族有多么重要。
冷风吹了一会儿,我用锤子在地上固定好铁栏杆,扔下锤子挺了挺一直以来驼下的腰板。莫寇似乎还站在后面,还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
“德兰.....她生病了。您去看看她吧,之前的事情把她吓得不轻,强行打起精神的反作用也不小。”
“我在床头放了顶级治疗图腾。”我轻描淡写的回答。
莫寇一怔,“就是说,这两天你的魔力一直处于消耗的状态吗?”
我耸了耸肩,没想到他会明知故问。他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重新看向我。“开门见山的讲,我这次找您有点事情要问,相信您也有不少疑问。我会作出相应的解答。”
他的意图正合我意,我也不含糊,当下同他一起走进了后面的林子里。差不多有一阵,我和他走到一个很长很长的一条没有树木的地方。
从很远的地方一直延伸到林子的另一个远方。他问我,“来这里的当晚我就想问了。这里原本是彻兰特河对吧?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我一时语塞。做了次深呼吸面带僵硬的笑容告诉他,“当初塔鲁玛还有几千人的时候,我让所有兽人跳进去洗澡了.......”
即便是莫寇的嘴角也抽搐了起来。本就阴郁的面孔上仿佛缠上了剪不断理还乱的黑线团。他磕磕巴巴的费了好大劲才吐出一句话。“你.....你是......你说......你们把一条河给洗脏了.......”
我目光游离到别处,这样的黑历史一旦曝露给另一个人,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说我跟这个种族毫无关系!
“真是可怕呐~”莫寇这样感叹着。
“请你不要说出去。”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罪魁祸首,说出去真的很丢脸。
他咧了咧嘴,“我实在无法想象究竟有多脏才会把一条河给洗脏掉。”
相对的,我也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把河给埋起来了。从另一边把没被污染的水源给拦截了下来,挖了一个很长的水渠连接到另一边的上游。”
实际上,我是明白的。那些污秽物全部沉淀到河底,不够湍急的河流冲不走大量的淤积物,污水一时间排不出去。如果这里的水让其他生物喝到的话毫无疑问会死,兽族可是靠狩猎为生的种族,把骸骨森林的生态破坏的话就不得不转移地方了。
我仰望着失去月亮的夜晚,层层覆盖上的云朵就仿佛是我心中的阴霾。
“正是因为您逼迫族人洗澡才导致大量族人的流失吧?”莫寇果然猜到了。
我不否认这个事实。另外,有一部分是因为族内很久就流传着一生都不洗澡的传统。这个传统来自于萨其玛的侍卫。好像说,如果洗澡的话会把图腾和先祖的祝福洗掉。大部分人正是因为不愿意洗才离开的。
而当时我也因为传授导师的思想不成功,庭院的花被毒死才在震怒之下做出的愚蠢决定。
“真的很佩服兽人的体制能这么好,不洗澡都能舒坦的活着。”
莫寇是这样认为的吗?我对此冷笑一声否定,“不是的。最古老的先祖记忆中,兽人最早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来自于一个非常恶劣的世界。为了活下去,兽人的身体都比龙族以外任何种族都强的多。同时,身体与人族最大不同的地方是我们有一个专门排泄有毒物质的毒腺能够最大程度的帮助清理毒素。肝的功效是普通人族的两三倍左右。”
“原来是这样。”他眉头上挑似是惊讶,“话说过来回来,以你的知识为什么不当老师还真是暴殄天物了呢。”
把我当做物品?这的确很符合莫寇的性格。当老师啊.....我还真有点向往。比起导师的话,我认为自己还不够成熟,目前的话我也只想尽可能的做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