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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一把辛酸泪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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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认为撒娇是女人的事,没想到男人撒起娇来竟也如此可爱,简直让她无法拒绝。

见娘子点头,拓跋珪大喜,抱着她就往床榻去,一边心里还转起了其他主意:看来舞舞很吃自己这一套,那么是不是,可以在某天选择下别的姿势?或者,野外?

他还记得当年在边境之地那些将士们闲下来说的荤话,实际上他一直都对那种情况心向往之,每每想起都心痒痒的。

他自然不认为在野外有什么不对和有伤风化的话,他只认为,对方与自己只要是相爱的人,就算幕天席地又如何?那不过就是爱人间的一种情趣,是一种表达方式,是男人对于天地最自然的感恩。

鱼鳞舞要是知道拓跋珪心里在转的这些念头,估计会一巴掌拍过去,然后推开他!

但是她没有别人却有!

就在拓跋珪刚把鱼鳞舞放上床榻,要低头缠绵时——“夫人,听雪楼那边有请!”

“我……”拓跋珪一句粗话蹦到了嘴边,险些就破口大骂!

任谁在这样的时候都好脾气不起来,尤其是他现在箭在弦上就差最后一发了,没被伤了根本还是多亏在战场上那么多年的训练厮杀!

拓跋珪恨的牙痒痒!

他觉得杨氏就是他的仇人,简直是死仇!不对,他们本来就是仇人好么?现在是仇上加仇!

连带着,他也气怒起自己亲爹来!

自己这个亲爹,从来不管他的死活,倒是每次对自己指手划脚摆长辈架子,可是一对上杨氏就跟个刚脱壳的螃蟹似的,绵软的任由杨氏拿捏。

自己也是他亲生的儿子啊,为什么自己这个父亲的眼里就只有拓跋瑢那个不成调的二世祖浮浪子?

真是想起来就是一把泪!

拓跋珪一赌气,就想不理或者骂回去,鱼鳞舞拍拍他的手抚慰他游走在边缘线上的暴怒。

自然,对于杨氏和拓跋珪,鱼鳞舞的心里肯定是偏向自己夫君的。

只是现在毕竟是白天,要是丈夫一赌气,那杨氏不定怎么编排自己呢!到时候她去外面说自己和拓跋珪白昼宣那什么的,那自己还怎么活?拓跋珪又怎么出去见人?

“消消气,暂且忍耐。”鱼鳞舞轻拍丈夫的手。

“哼!住在别人家里还把自己当上盘菜了!等着,过年的时候我必定要赶了他们出去!”拓跋珪咬牙恨恨发誓。

这回他要是不把杨氏赶出去再也不许进门,他就倒过来走!

鱼鳞舞点头。

她也不高兴让杨氏姑侄住在府里,要不是看在公爹的面上,她早就不客气了。赶人的法子她并不是没有,别的不说,在这样冷天,只要不给热水就保证杨氏她们受不了!

而不给热水这样的事,即使杨氏出去说,只怕也没人相信,毕竟不是大事。

在那些整天玩弄心术的后院妇人来说,她们更看重的是打击别人的心理,即表面上对你无微不至,甚至你使用的比她们还好,可是言语间讥讽挖苦挑拨离间隔岸观火,甚至下药都能使出来,唯独不会在供应热水这样的小事上做文章。

因为,她们都随身带着丫头婆子,没有热水可以让下人烧炉子啊。

但杨氏姑侄俩是借助拓跋英发病才进来的,两人为了显示自己不是早有预谋,更是一个下人都没带。要是鱼鳞舞不给热水,凭她们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肯定受不住。

若是要吵闹,只会更中鱼鳞舞的圈套,直接扫地出门,最多还陪上点眼泪,她们倒要落个享受惯了吃不得苦,连战威侯府这样的地方都会嫌弃的名声。

到时候鱼鳞舞还能自我哀叹一番,叹惜几句府里现在这条件,可惜无法满足杨氏姑侄这样的话。演戏嘛,谁不会呢?

拓跋珪气恼地一翻身躺在了一边,鱼鳞舞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惹来他耍赖非要在嘴上再亲一口。

鱼鳞舞好笑,又心疼他,于是便轻轻吻了他一记,趁他没勾住自己唇舌时急忙起身。

略做收拾,鱼鳞舞走到外间问那来传话的丫头是什么事。她以为既然是听雪楼那边叫自己,必然是吩咐明白的,那么自己就可以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考虑是不是马上去。

谁知那丫头却告诉她,是杨氏叫她,却没说明缘由。

这下鱼鳞舞也恼了!

“不说原因就叫我去,敢是把我这位侯府的当家主母,朝廷封诰的一品慧夫人当成她的下人使唤了吗?”鱼鳞舞沉下脸,冷冰冰地对那丫头斥责。

这叫什么事?这杨氏是不是真的以为她是这府里的大夫人,是她鱼鳞舞的婆婆了?

她想当自己的婆婆没问题,只要拓跋珪肯承认她,愿意叫她一声“母亲”,自己毫不犹豫地会把她当做婆婆来孝顺恭敬着。不能,那就自个识相点在一旁安静呆着!

“你去,问她倒底是什么事,不说明白恕我没那空闲!”鱼鳞舞一按桌子,沉着脸道。

那丫头急忙低头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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