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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说闫炳怀是唐僧不就好了。
哎,不说柳尚元,林砚自己也觉得,为什么要说这么有名的横渠四句!一不小心就做了个大死。
好容易等到闫炳怀说完。待他离开,霍烨直接把书抛上天来庆祝。林砚差点就跟着把书也给抛了,就好比毕业会考结束的时候,大家扔书撕书一样。
还好忍住了。招手唤了秋鸣过来收拾东西,拽过柳尚元,走的比谁都快!
都放学了,谁不走谁是傻子!
嗯,“傻子”还是有的。
另一边,三个学子聚在一处。
张涵感叹:“霍烨何等嚣张,没想到今日倒是被个新来的给制住了。你们说这林砚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皇上钦点入国子监,还身怀皇上的令牌?”
顾桐言道:“我听说,最近风风火火的玻璃,是他弄出来的。”
低头收拾笔墨的叶鹤冷嗤一声,“不过是些奇技淫巧。”
张涵一顿,微微皱眉,“倒也不能这么说,玻璃暂且不论,就今日他说的那四句话,可见此子不凡。反正我是自愧不如。”
叶鹤收书的举动停滞了片刻,指尖颤动,眼中光亮忽明忽灭,转而竟是笑了起来,拿起东西,道了声告辞,离了课室。却不走大门,而是转了弯,从后门出,入了后山林中竹屋。
屋中坐了一人,似是已等候多时。不是别人,正是司徒峰。
叶鹤跪拜行礼,“参见敏郡王。”
司徒峰有些不悦,“本王已照你的意思对林砚示好。不过本王可不觉得林砚会对本王改观,甚至依附本王。”
叶鹤眼光一闪,“示好林砚,不是为的林砚,也不是为的林家。而是做给皇上看的。”
司徒峰一愣,“你的意思是?”
“请恕学生直言。甄家之局在于皇上的态度。林家不过是皇上放去江南的一把刀。殿下顾念甄家而与林家不对付,在皇上的眼里,便是同他不对付。殿下疏离甄家而善待林家,是要让皇上知道,你懂得他对付甄家的用意,理解并支持他的决定。”
司徒峰眉头深锁,“若没了甄家,本王拿什么去争!”
“殿下是想名正言顺登上皇位,还是想篡位!若要篡位,必有兵力。现今京畿大营、禁卫军俱在皇上手里,无人能动。便是诚亲王有西北军功也是徒然,殿下认为自己凭什么能成!”
司徒峰拍案大斥,“大胆!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就不怕诛九族吗?”
叶鹤迎上司徒鹤的目光,“学生知罪,学生只是想提醒殿下,殿下无篡位之心,也无篡位之能,要想登上九五之位,关键便在于皇上的态度。皇上给了你,自然是你的。皇上不给,殿下便是抱有甄家在怀,又有何用?殿下何苦为此糟了皇上厌弃?”
司徒峰面色一白,身子摇晃。叶鹤起身扶了一把,声色缓和下来也不如先前激烈了。
“殿下,有舍才有得。殿下想想,你能得这国子监的差事是因为什么?可是因为甄家?”
不!不是!是因为那篇文章。准确地说,是叶鹤代笔呈到御前的那篇文章。也正是这篇文章让皇上大是感慨,结束了他的闭门思过。还让他接了国子监的差事。若非如此,他怎会对叶鹤另眼相看。
司徒峰定了定心神,“本王现在该怎么做?”
“用心办差就好。国子监虽不比当年,可地位犹在。只需扫除这股勋贵子弟带来的不良风气,依然是我大周第一学府。盛世崇文,殿下守着这等学府,还怕得不到学子之心,收获不了人才?”
司徒峰眼前一亮,就士林学子而言,国子监可谓近水楼台。今春刚开科举,下一届需三年后。待得那是,他在国子监也做出了一番名堂,何愁不能扬名,让贤者来靠?叶鹤不就是一位吗?
“还有一样。”
司徒峰疑道:“什么?”
“殿下若往此道上走,学生建议殿下收服沈家。”
“沈伯年?”
“正是!沈家乃为前朝大儒,根底深厚。沈老太爷还曾为陛下老师,深得陛下敬重与信任。若得沈家相助,殿下事半功倍。”
司徒峰皱眉,“你是想让本王效仿父皇当年,拜沈老为师吗?”
叶鹤笑着摇头,“此举不妥。殿下忘了,沈侍郎膝下有一女,沈老太爷爱若珍宝,带在身边亲自教养。”
“本王记得,她曾同沈老夫人进过宫,本王还见过一回。若本王没记错,她似乎才十二岁。”
“殿下年方十六,大了四岁不为过。殿下可先纳侧妃进门,正妃之位空悬以待。等她三年及笄又何妨?”
司徒峰面上一喜,这倒是个好主意。
若能娶沈氏女为妃,等上三年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