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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霞纳闷道:“你说那两样在下闻所未闻,不知道是什么高妙的法门,我听过的只有越女剑、太极剑之流。若是能修炼到极致,在配以高深的道行,想必其威力也不会在御剑术之下。”
他们几个正说得起劲,只听楼梯上又走来两人,其中一个正是私塾教书的叶先生。另外一个看起来年轻一些,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不过从派头气势上来看,远盛于叶老头。
刘彦昌抬头一看是叶老头,顿时心里就有些虚,就像是逃课上网的学生被老师抓个正着一样。他虽然不怕叶老头,也不在意一两堂课程,只是是不忍心伤了他那颗善心。
刘彦昌走上前去,拱手一拜:“见过叶先生!”
叶老头顿时气得浑身大颤,当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怒道:“还不见过学政大人?”
今天县学书院的学政冯玉章下来巡视,为院试开考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叶老头正是为了刘彦昌能在院试中能被人高看一眼,取得一个好名次,才自掏腰包安排了这个饭局。谁知道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反倒是在这里遇到了刘彦昌,你说他怎么能不怒?
“学政?”刘彦昌瞧了他一眼,因为没有关系,反倒心中坦然,也无所畏惧,轻轻下拜道:“学生刘彦昌,拜见学政大人。”
“原来你就是叶老头口中的刘彦昌啊,当真是个好苗子!如今院试将至,还敢聚朋结友吃喝玩乐,当真是让本官见识了!若科举取士选取的都是他这样的人,不成酒囊饭袋还能成什么?”冯玉章不咸不淡的讥讽道,不过眼睛却瞥向了刘彦昌他们那一桌子酒菜,一看都是明月楼的招牌菜,心道端得是个有钱人!
刘彦昌面色如常,而叶老头的脸上早已没有血色,他本来是帮刘彦昌的,没想到反过来害了他,彻底的断送了他的前程。当下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是老朽昏庸无能教导无方,教出这样的混账东西,请学政大人不要见怪,我回去定然好好教训他。”
刘彦昌心头莫名感动,他这个穷酸的老学究哪能请得起明月楼的饭?如今更是为了他的前程,连体统和面子全都不要了,他大可以也站在冯玉章那一方,也来大肆讨伐刘彦昌一番。
“先生起来!”刘彦昌一把拉住叶老头,硬将他拽了起来,昂首道:“此事和先生无关,不知学政大人想要如何处置?”
冯玉章见他丝毫不惧,心头极为不满,打起官腔道:“你这事往大了说,是不尊孔孟之道,不听圣人教诲。上学期间外出厮混,不尊师重教,实在是混账的很。但往小了说,年岁尚小,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哪能不贪玩呢?如此行径虽然不可取,但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在场众人心里都听了个明明白白,今天的事可大可小,全凭他一张嘴。
刘彦昌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缓下来,面带微笑道:“不知学政大人是准备往大了说呢,还是往小了说?”
“这当然是看你的表现了,只有尊敬师长,孝顺上官的学子,才是最值得本官关爱的嘛!如果是榆木疙瘩脑袋,不开窍,这院试一关怎么过得去呢?”冯玉章听叶老头说,刘彦昌只有姐弟相依为命,甚是穷苦。不过看他的这两个朋友倒是极为不凡,不狠狠的敲他一笔,实在是对不起自己跑一趟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