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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心里有鬼，就是这种情况。
“以防万一，还是尽早离开常磐市。”
利用瞬间移动快速返回常磐市，龙一收起拉克丝，买了一张最近时间的车票，直接上车。
直到乘坐巴士来到了隔壁的尼比市，混入茫茫人海，龙一才彻底放松下来。
有实力，和没实力，两种心态造成了龙一和坂木面对同一件事时的不同反应。
……
两天后，石英高原，集英社关东分社。
“看起来你的收货不错。”
澡堂中，龙一和白石章砚一起泡在池子里，一脸享受。
老爷子年级的确大了，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脱了衣服，一身的排骨肉。
而旁边的龙一，身材健美，公狗腰、人鱼线、八块腹肌、胸大肌、肱二头肌一应俱全。
“嗯，这份秘技我很满意。”龙一道，舒服得吐了口气，仿佛要把在常磐森林承受的惊吓全部吐掉。
悄悄看了眼龙一的身材，白石章砚苍老的眼中透露羡慕的感情。
他用毫无波动的语气问道：“你觉得集英社怎么样？”
龙一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想了想，答道：“很好啊，自由度够高，而且可以换到很多外面买不到的东西。”
这是龙一的真实感受。
“所以，完成任务，兑换奖励，再完成任务，再兑换奖励，一步步成为高级社员，这就是你的想法吧。”
“是啊。”龙一很坦然。
白石章砚摇摇头：“这是最蠢的路。”
“嗯？”龙一发出疑问的哼声。
“很多对你来说只能在这里兑换的东西，在其他人眼里却是稀疏平常的，集英社真正有价值的地方，是兑换一些独一无二的情报、知识、道具！”
“而那些想兑换这些的人，自身积分和任务却不够，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你是说……”龙一想到了之前的交易，双龙夺珠秘技、要素阶龙珠、更便宜的金属涂层。
“没错，兑换列表是个大平台，一个个社员是小平台。真正的聪明人，会选择用积分和其他社员进行交易，然后壮大自身实力、拓展人脉，最后才用成长起来的势力赚取积分，兑换那些真正有价值的，独一无二的东西。”
龙一若有所思：“所以，你之所以要和我交易，赚取积分是一个方面，担当中间商才是主要原因？”
白石章砚笑而不语。
他老了，主力精灵也死了，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兴趣再培养一只。
但人老了不就代表甘心平凡地活着，所以白石章砚开始出售自己的经验、知识，结交一些有天赋，但没什么背景的新人社员。
就像龙一，就像之前的几个交易对象。
强大的人脉让白石章砚可以找到比集英社兑换价更低的商品来源，而龙一他们得了便宜，交易的积分/任务也能让白石章砚交好那些需要积分的豪门子弟。
这是三方共赢。
不在意地笑了笑，龙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最近有没有既有足够的危险和挑战性，又在可接受范围以内的任务？”
“当然，报酬自然是越高越好。”
白石章砚皱眉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最好不要接这种任务吗？”
“我知道。”龙一点点头，“但是，我的一只精灵需要战斗突破自己。”
“足够危险、激烈的战斗。”龙一强调道。
这个理由足够说服白石章砚了，他点点头，问道：“什么精灵，什么实力。”
这将决定他挑选的任务难度。
龙一沉默片刻，说道：“暴鲤龙，种族极限，不会秘技。”
哗！
白石章砚惊得从池子里站起身，震惊得看着龙一。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句话代表的意义了！
有双龙夺珠在，龙一有一只种族极限的暴鲤龙，就说明他还有第二只达到极限的龙族/伪龙族精灵！
太快了！
这进度比他计划中要快了太多太多！
白石章砚本以为龙一还要三五年，起码升到6级社员时才能训练出属于自己的种族极限精灵，然而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暴鲤龙……
白石章砚知道龙一的那只黑色暴鲤龙，现在看来，那只暴鲤龙的天赋比他想象中还要高很多。
可惜，他却不知龙一想要突破的，是最近才收服的红色变异暴鲤龙。
“我明白了，有合适的任务我会通知你。”重新坐下，白石章砚说道。
龙一点点头，白白的水汽中眼睛逐渐眯起，似乎是沉浸在泡澡的快乐中。
他在惊慌什么？
龙一心道。
震惊可以理解，可是慌张，是为什么？
如果没有遭遇坂木的经历，凭龙一的阅历还看不出这点，但是刚才白石章砚强压惊慌的表现实在是让刚刚回来的龙一产生了共鸣。
虽然表现好了很多，可是内在情绪是一样的！
慌张，代表心里有鬼。
龙一换位思考，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对白石章砚悄悄起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