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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煊脸色一变,不屑道:“说出来又怎么样?不过是被动家法而已!你怕挨打,不管二哥?”
游灿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呆了一呆——卓昭节头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这样吵来吵去?叫我说那天的事情说出来不难,毕竟总被二表哥被带上公堂的好,只是方才我想了想,那雍城侯世子当日救了我,因为他是不望报的,咱们回来后怕被责罚也瞒了,所以也没有特意派人登门再次道谢,如今为着公堂案子倒再去找他……却不知道他肯不肯答应?”
游灿、游煊想想那位世子果然是冷冷淡淡、对着卓昭节这么个生动的美人儿也是仿佛看一块石头般不露声色,固然他当时肯伸手救人,但谁知道耐烦不耐烦接替人佐证的差使?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游煊年纪小,想法很天真,“你们不都说那世子是个好人吗?也许他人看着冷淡,却肯答应呢?以他的身份,也不必亲自过堂,派个当日在船上的侍者去佐证就好了。”
“这……”游灿犹豫起来,想了片刻,道,“二哥左右都被带过去了,先看看游集能不能解决了此事罢。”
卓昭节想了想,道:“也是……到底咱们与那世子不熟,又欠了他人情,能不打扰还是不要打扰了。”
三人商议定了,游灿和卓昭节又再次叮嘱游煊不许说漏了嘴,再将他身边人都敲打了一番,这才分别而去。
游炬这一去一直到了傍晚才回来,卓昭节当时已经在端颐苑里预备用晚饭了,游集独自过来禀告:“诬告二郎的是城西一个泼皮破落户,名叫赵六的,此人自称家中有只祖传的战国铜鼎,因为从前不识货,只当是寻常的物件使着,前些日子二郎偶然打他家门前过,看见之后就提出要买,偏那日里头盛着泔水,赵六说他就与二郎约了八日前去取,届时他将那鼎洗干净了候着,不想二郎去前他被人指点晓得了那铜鼎来历,二郎去后他就提了价,结果二郎不肯,将他打伤抢走了鼎,只丢下一串小钱作鼎资……”
班氏皱眉问:“二郎怎么说的?”
“二郎说他的确有次从那赵六门前过,那是因为咱们家有个库房在那附近,因此抄了回小路,当时还带着小厮,但若非这次赵六告状,二郎根本就不知道他曾从赵六门前经过过,不过是恰好走了那条巷子。”游集眉头紧紧的皱着,沉声道,“阿公、老夫人,某家觉得此事有些不对!”
“哦?”
游集缓缓道:“魏令和书吏的态度是极客气的,在公堂上,也极偏向二郎,问题是那赵六一方,竟似极知诉讼,甚至还提了几条大凉律来反驳!某家从前虽然不认识那赵六,但也听说过城西有这么个泼皮,据说他祖父还是个举人,奈何子孙不肖渐渐败落的,要说会有什么战国铜鼎也许有可能,但先不说二郎不可能去做那强买强卖之事,这赵六若是肯读书的人也不至于一贫如洗至今未娶!某家以为他背后必定有人在指使!”
只听原告是个泼皮,游若珩和班氏都知道定然是有人主使了,所以游集继续道:“按说二郎素来就是个端方的君子,与人无冤无仇,这次的事情却直接寻上了二郎,实在反常,某家揣测,恐怕,幕后之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对游集的眼力并判断,游若珩和班氏都是相信的,班氏就问:“你可有头绪?”
“请阿公、老夫人容某家单独禀告。”游集说了这话,班氏眼风一扫,如珊瑚、玳瑁等伺候的使女仆妇立刻知趣的退了出去。
卓昭节看了看班氏,班氏正待叫她留下来听,不想游集望着她却是面有难色……卓昭节站起身来,不太高兴的道:“外祖父、外祖母,我回缤蔚院去用罢。”
班氏迟疑了下,却道:“也好,叫他们给你先摆过去,免得饿着。”
出了端颐苑,卓昭节恨恨的踩了两脚木屐,明合、明吉对望一眼,忙安抚道:“女郎别生气,许是大总管与女郎见得少,所以才不肯当着女郎的面说事情,老夫人素来最疼爱女郎的,回头还不是要告诉女郎的吗?”
不想卓昭节却冷笑着道:“谁为这个生气了?二表哥被人诬告如今是合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了,大总管既然揣测到幕后之人的蛛丝马迹,又把话点明了幕后之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接下来要说的话还不清楚吗?”
明吉惊讶道:“是什么?”
明合拉慢了一把叫她问了出来,卓昭节哼道:“特特打发了我走还能是什么?必定是大总管以为二表哥被诬告与外祖父推荐了我八哥入读怀杏书院有关系——也不知道是谁净会背后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牵累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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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这章不是虐!
只有针对主角时才算虐!
配角一切悲剧都不算虐!!!
嗯……规则是这样的木错吧?所以这还是甜文!
虐在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