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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小姐,您要说听过就显得您太虚假了,您要说没听过反而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伊哥说道,他此刻是心情大好,刚才不费吹灰之力就从众多爪牙眼前成功脱逃,的确是值得欣慰的一件事,连自己都佩服自己,当然并非是在炫耀自己。
怎么说呢,该赞赏时就不要谦虚;该谦虚时就不要骄纵。
“伊哥,难道是你自创的?”李小婉思来想去,就只能用唯一的理由来解释。
“小婉小姐,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谁说她愚笨的、谁说她无脑的、谁说她配不上聆筝哥的,有机会一定要好好为小婉小姐鸣不平,叫那些看不起小婉小姐的人,再对小婉小姐另眼相看。
伊哥心里在为李小婉鸣不平之余,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心上人也身在其中。
不过在自己的人生字典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护短这一说。
“哈哈,伊哥,今天一连被你夸赞了两次,把我心里所有的雾霾都夸到九霄云外了,伊哥,谢谢你。”李小婉完全卸下了防备,伊哥如此坦率和幽默,深深的感染了自己。
“筝,你说小婉在见到她日夜思念的人之后,会不会在见到你时,对你来个感恩的拥抱?或者说会不会自此后,就对你付诸一片真心?”于非蓝说这些话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调节下目前紧张的氛围。
越是置身于危险的境地,越要学会释放心理压力,弦绷得太紧易折、线绷得太紧易断。
团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深知其中的利害,正因为他们明白,所以在每次出任务前,都会适当的放松下自己,这也是他们屡战屡胜的制胜点之一。
“我不在乎,她的真心对我而言,毫无价值。”风聆筝淡淡的挑眉,李小婉不过就是自己生命中一个普通的过客而已,当旅程进入新的一站时,她也会随之而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在往后的生命中,也不会再有她的任何痕迹。
“筝,你的真心为何就只愿意停留在一人之身,事到如今,你还是对她满腔执念,难道说她在你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于非蓝本想要缓和下严肃的气氛,却没想到带进了另外一个更加严肃的话题里。
“蓝,你没真正爱过一个人,不会懂得其中的酸甜苦辣,我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在享受着被爱的过程,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深陷在爱情的漩涡里、难以自拔,蓝,我真的很羡慕你,羡慕你依然是那个阳光明媚的青年才俊;羡慕你依然是那个集万千少女宠爱一身的翩翩公子;羡慕你依然潇洒自在;更羡慕你从不曾为情所困。”自己拥有的、蓝不一定拥有;蓝拥有的,自己也不一定拥有,比如他的那份自由、那份洒脱。
“筝,有时我还挺羡慕你呢,羡慕你曾拥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无论结局如何、至少体会过,而我的感情呢,就如一张空白的纸,多年以来,都找不到一个愿意为我渲染的知音。”于非蓝同样羡慕着风聆筝。
当在拥有过后,才能弥补自身的遗憾;当在拥有过后,才会了解其中的心酸。
“少来,这些年来,生扑在你身上的美女还少吗?我妹妹不就是其中之一,你不也是既不看僧面、也不看佛面,将她拒绝于千里之外吗?”在风聆筝的内心里,唯一与于非蓝之间、美中不足的就是于非蓝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妹夫。
“筝,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算我对不起你,行了吧!”于非蓝嘴上说着对不起,心里可不这样想。
“在我面前,你就别演戏了,在感情的面前,没有谁对谁错,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强扭的瓜并不甜。”风聆筝‘甜’字刚一落音,就向于非蓝使了一个眼色。
于非蓝立马会意,迅速往楼道的暗处躲去,唯留风聆筝一人在原地。
“风二少爷,怎么不见蓝哥和你一起啊,还有你那保镖伊哥他们?”一个留着满脸的络腮胡、蓝眼睛、高鼻梁、身披一黑色斗篷的外国中年男人走过来笑容可掬的说道。
“比利先生,你不也一样,身边往日见过的跟班怎么一个都不见了?”风聆筝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胆怯。
“风二少爷,你就别再说风凉话了,那不都是拜你所赐,今天我比利明确告诉你,我就是远赴大洋彼岸来讨回公道的。”比利嘴里叼着一支雪茄,他任由其燃烧,却不曾吸过一口,脸上有道明显的刀疤,虽然已结痂了,但看上去依然狰狞。
“怎么能说拜我所赐呢,要不是因为你的无能,他们会为此而命丧黄泉、做个异国他乡的孤魂野鬼吗?”风聆筝并没想过要给比利留存脸面,他之前在中国的所作所为,足以令人发指,只可惜当时迫于形势的压力,放虎归山,想不到他还是不知悔改、再次卷土而来,比起上一次,还要残忍上百倍。
“Shut up!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起上一次的惨痛教训,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虽然是全身而退了,但是回去受到的处罚,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当时唯一支撑自己活下来的念头,就是有朝一日,一定要风聆筝跪在自己面前唱征服。
“比利先生,你回去后的遭遇我已听说了,要怪就怪你们首脑太狠心了,怎么能够对你下那么重的毒手,太监的感觉怎么样?”风聆筝明白,那必定是比利一生的耻辱,他不介意再次提及和触碰,一个人越失控、越好对付,自己可不想和对方从白天火拼到黑夜,速战速决才是自己最喜欢的作战方法。
“Shit!”说时迟、那时快,比利立马从腰间掏出一把勃朗宁,直指风聆筝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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