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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桢温柔的问:“你今天好些了吗?能不能动一动?”
朱佑杲含着红果摇头。“不行,还是不行。”
太医又早早的来请脉,轮番诊脉之后凑在一起咬耳朵:“杨兄您请?”
“您请您请。”
“那我就偏您各位了?”
“您甭客气。”
“能者为先,达者为师,您请。”
杨太医说:“那个,咱们再说点别的呀。”
“哦,好啊。今早上吃的油饼,炸的有点过了。”
“我喝的油茶面,那个香浓粘稠,太棒了,可惜太油了。”
“内子腌的小水萝卜,等了四十多天终于能吃了,又酸又辣,一咬嘎吱嘎吱脆,别提多美味啦。”
“我最近身体不适,天天早上喝白粥,唉,只怪自己年轻时不爱惜。”
他们假装严肃,低若耳语的探讨了一会油茶面的制作工艺以及小水萝卜配白粥的养生性质,杨太医转过身来,走到两宫太后和太子面前,拱手道:“启禀娘娘,启禀千岁,臣有一方或许能治好二皇子的伤,只是,只是味道有些难闻,请二皇子多加忍耐。”
朱佑杲对自己的忍耐力很有信心,气若游丝的说:“行啊,只要能治好,怎么都行。大哥,再喂我一口。”
太子继续投喂蠢弟弟,还温柔的用手帕擦了擦他嘴角的糖汁。
汤药已经煎好了,二皇子一答应,立刻端了上来。
杨太医道:“这是臣昨夜足足煎了一夜的药。”三四口就能喝下去。
朱佑杲慢悠悠的喝了下去。
朱佑桢继续坐在床边上安慰他,给他讲笑话,哄他高兴。过了一会,太子肚子里的故事讲完了,他起身离开:“哥哥还要去读书,你好好养病。”
“好的。”朱佑杲咬着嘴唇泪眼汪汪的说。
看着真可怜,太子都有些可怜他了,本来好好对他,是怕母亲回来之后生气,可是弟弟病病歪歪的时候好乖啊。他又劝慰了几句,看时间可能要来不及了,连忙离开。
太子一走,朱佑杲就迫不及待的抬起腿来一阵乱蹬,跳下地,有点腿软的走了两步,忍不住在原地蹦:“这是什么药!我的腿好痒痒!”
钱太后正在喝茶,见此情景震惊的忘了张嘴喝水,倒了自己满身的茶水。
汪太后正在吃茶点,见此情景双指一用力,一块绿豆糕被内力催动炸散,似烟花般纷纷落下——呃,其实是捏碎了。
朱佑杲在屋子里停不下来的连蹦带跳,还跑,一边跑一边挠腿,又蠢又搞笑。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杨太医一脸严肃:“恭喜二皇子,您痒痒是因为骨头正在愈合,筋正在舒缓,彻底缓解之后就好了。”
闲言少叙,朱佑杲上蹿下跳弄出一身大汗,这才停了下来,他差点哭出来,扑倒钱太后怀里:“别告诉我爹娘和大哥,娘娘,求您了娘娘。”转过头龇牙咧嘴:“你们不许说出去!”
钱太后真气急了,顾不得换衣服就按着他的头抽他后背:“坏东西!把哀家吓坏了!”
“我再也不敢了,娘娘救命啊……”
汪太后:这孩子真可爱。真活泼。
钱太后被气哭了:“这些天哀家尽心尽力的照顾你,你这个小骗子!你骗你大哥也就算了,你连祖母都骗,你,你走!呜呜呜!你出去你出去!”
朱佑杲心说我现在要是出去了,怕是要被大哥打死。他死皮赖脸的抱着太后的胳膊,被甩掉,坐在地上抱着她的腿,继续哀哀恳求,求了半日,钱太后终于心软了:“哀家不说出去,可是你以后要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不许再胡闹了!要是再和你大哥胡闹,哀家就把今日的事儿说出去。”
朱佑杲挠着屁股上的湿疹,悔不当初的答应了。又去恳求汪太后。
汪太后捏着他的脸揉了两下:“好啊。”这会没往怀里揽,嫌他数日没洗头,脑袋有味儿。
太医们得了吩咐和赏赐,自然是守口如瓶,
杨太医得的赏赐最多,他知道自己把人得罪坏了,回去之后果断告老还乡。
太子莫名其妙的发现弟弟好的特别快,可是赏赐过杨太医之后,这人就消失了。他还发现弟弟变得老实、懂事、听话了,好好读书,愉快的玩耍,再也不给自己添堵了。
朱佑桢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阵子,确定他没有坏心眼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到了秋天,即将殿试时,皇上回来了。
朱见深和万贞儿对于二儿子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都表示很震惊。
而俩儿子对于亲娘鼓起来的肚子表示震惊。
万贞儿有点不好意思:“这个嘛,嘿嘿嘿,不是胖了。”
朱佑杲现在特别会说话,赞美亲娘:“娘您真是英雄宝刀不老!”
万贞儿:“哈哈哈~乖儿子!”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都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