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如果宠妾想逃跑),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也太小瞧他了,他怕就是知道我死一百回也不敢让他死一回的……”
云黛埋下脑袋没有吭声。
她很可能又被人骗了,昨日定然先是被青翡骗的,后来被家主骗的。
只是她想到某件颇为尴尬的事情,还是抬起眸,鼓起勇气问道:“那……春、药有解药吗?”
兴许……兴许昨日家主是骗了她那是毒药,可解药未必是骗她的呢?
毕竟他好端端地骗她舔他手指头干嘛?
青翡拍了拍她的肩,也深知这些无从得知男女之事的小姑娘是怎么看待男女之事的。
前几日还有个丫鬟告诉自己,对方是从她娘的脚底心生出来的呢,所以她也很是能理解的。
“虽然不好与你说细节,但我还是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春、药是没有解药的。”青翡想了想,又道:“我与你说说春、药是什么吧。”
云黛脸色忽然一涨,道:“我知道春、药是什么。”
这回青翡愣住了。
哦豁,她竟然知道。
“是什么?”青翡问她。
云黛没吭声。
青翡同情地看着她,对她道:“以后离开了他,有了别的男人,你会知道的。”
云黛像是羞恼了一般,气鼓鼓道:“我就是知道。”
她说完就进屋去了。
青翡收回自己的手,想到自己的计划再一次失败,叹了口气,继续揉了揉脸。
屋里头云黛难得多出了几分情绪来。
她红着脸进屋去,屋里小丫鬟多看了她一眼,她也觉得她们是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云黛愈发觉得羞耻不已。
她当然知道春、药是什么。
她不仅知道,她还见过呢。
云黛原先在杏村的时候,村里的牲畜往往都是各家的宝贝,比如王婶子家的驴子,要是一公一母的不配合,一直都不生小驴子,对方就不能拿小驴子换钱去了。
是以王婶子就会拿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春、药”喂给自家的驴子吃。
后来自家婶婶也时常催着家里的母鸡多下些蛋,有一年母鸡孵了一窝小鸡出来,她还高兴地同云黛说,今年这鸡跟吃了春、药一样,下了不少的蛋给她们换钱了……
云黛想到这些便愈发闷闷不乐。
待到下午叶清隽在外面应酬完回来想补个中觉,就瞧见云黛真真焉巴小白菜的模样了。
“去给爷倒茶来。”叶清隽对她说道。
云黛去倒了茶,给他端来,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叶清隽抿了口凉茶,瞧着她的脸色道:“莫不是你昨日的毒药的药性还没有去除干净?”
云黛掀了掀眼皮,低声道:“我遇见青翡了……”
叶清隽将空杯子递给她,“她告诉你昨天那不是毒药是么?”
云黛抬眸望着他。
他笑道:“那确实不是毒药。”
“那……昨夜您手指上是什么?”云黛见他直接承认了也不惊讶,只低声问道。
叶清隽很显然没有半点惭愧:“是我沾的茶水。”
云黛听罢,复又垂眸,一言不发地将他杯子拿走,竟连半点要埋怨他的意思都没有表露出来。
叶清隽觉着这样都不生气,她上辈子定然是个受气包转世来的。
下午府里忽然忙碌起来。
青翡换了身衣服梳好了头,仍是一副尽心尽力大丫鬟的模样,去布置了晚上的事宜。
云黛见她们都忙,问了个丫鬟,才知晓晚上叶清隽要宴请客人。
云黛心想该没她什么事情,没想到晚上叶清隽却要把她也捎带上。
“你是我的宠妾,自然要作陪,不然我多没面子。”叶清隽缓声说道。
云黛是不情愿的,但仍是没声没响的模样,这时候叶清隽总算摸清楚她的性子了。
原来这是个属驴的。
她生气就是不稀罕跟你讲话了。
他叹了口气,想从前那些气恼了他的女子就是想拿匕首和他同归于尽的也是有的,云黛比起她们,可真真是个草食动物,任由主人怎么惹毛了她,她好似也做不出有杀伤力的反击来。
叶清隽难得有种想要摸摸小绵羊头顶的冲动。
可他很显然还不知道,他这是还没有真正戳到小绵羊的底限呢。
等小绵羊真正生气的时候,他就会发现,她撂蹄子的姿势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