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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允之。”
莫允之在梳妆台前正摘着耳环,殷向宸便俯身到莫允之耳后,莫允之身上的发香,总让殷向宸流连往返。
“脸红了,还是一样。”
殷向宸的气息在莫允之脖颈上传来温热的酥麻感。
“没个正经。”
莫允之站起身推开殷向宸裹进了被子里,脸依旧红的发烫。
转眼日子到了夏。
殷向宸一到夏日都喜住在清平山,近日带着莫允之上山小住。
这清平山本以清静凉爽闻名,只是那高妙可日日来扰,这清平山哪能清静。
“我看你还是回去瞧瞧高家小姐,要么大清早要么大半夜。”
莫允之穿着绸缎的吊带睡衣,身子靠着窗边看着那在山林里时隐时现的灯光。高妙可的车又来了。
当年她也是在深夜上的山,逼着莫允之投湖,让人都以为莫允之是自杀。可她不知,莫允之自小水性就好,自己命大没死成。
这一出自杀戏,倒也遂了莫允之的意,让原本想离开江北的莫允之走的更顺利。
“嫌她烦,明日我们换个住处。”
殷向宸穿着一身西式的绸缎睡衣,走到窗前并未看那窗外,而是眸光如水的看着莫允之。
“还有她找不到的地方?”
莫允之一笑,并不笑她,而是在笑自己。高妙可害她失去了当母亲的资格,更害死了她的孩子,还逼着自己投湖。如此血仇现在看她这样竟还觉得有些可怜。
高妙可这一来,在门外喊了许久。
一会儿喊大帅,一会儿喊夫君,一会儿喊清旭。
可殷向宸已经下令不许开门,赵妈便把门死死锁上,任由她喊。这一喊扰的整座清平山都不得安宁。
就这样,一位叫郁夏的女人成了抚州城的谈资,都夸父母给生的一张好皮像,竟能与已故的莫允之如此相像。现在飞黄腾达,荣华富贵更是享之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