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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冲身边的下人吼道:“还不赶紧去找大夫,我阿娘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你们的狗命!”
吴锦书说完恶狠狠地瞪了苏家母女一眼,随着吴夫人去了客院。
苏二夫人此时也没有心思跟吴家母女较劲,现在的处境对她跟苏紫茉很不利。
她必须要保住苏紫茉的名声,苏二夫人想了一圈,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声泪俱下:“苍天啊,你可要给我们母女二人做主啊。可怜我们苏家无权无势,什么人都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这还是在樟县,自家的境地内我们居然被两人外来人打成这般模样。苍天啊,我不活了。”
苏二夫人越哭越大声,像在号丧一般,林家众人脸色瞬间黑了。
苏安磊见苏二夫人这般模样,赶紧上前劝道:“阿娘,您先起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您有什么委屈到时候自会有人给您做主。”
苏二夫人见苏安磊这么说,连忙接话:“儿啊,不是为娘的要给你丢脸。我们是真冤啊。你妹妹到内院来出恭,要出去的时候碰到了吴家小姐正要进内院的一个院子里。
你妹妹觉得奇怪就喊住了吴家小姐,哪成想不知道吴家小姐打着什么主意,见被你妹妹撞见便跟她起了争执。你妹妹越发觉得这吴家小姐有古怪,便要带她到外院说清楚。
没想到这吴家小姐直接动手打了你妹妹。你也知道,你妹妹向来被我娇养着,眼里容不得沙子,哪会白白被人欺负了去,这才跟吴家小姐打起来。儿啊,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苏二夫人一时间把屎盆子都扣在了吴家小姐的头上,不过苏安磊却不会去想这么多,他还是比较相信苏二夫人的,此时苏安磊气愤地问道:“阿娘,那你又是怎么跟吴夫人打起来的?”
苏二夫人闻言一愣,哭得更加伤心:“我们跟着林夫人一起过来的时候,我见是你妹妹跟人打起来了,便想上去拉架,不成想,吴夫人也冲上去,却是去给吴家小姐助阵的。我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妹妹被打,这才跟吴夫人打了起来。”
众人闻言皆是恍然大悟,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苏二夫人成功扭转了众人对她们母女不好的印象,她也一瞬间从泼妇变成护女心切的母亲,而苏紫茉则是真性情的好女子。
只有吴文书气得脸色涨红,喝骂道:“你这泼妇休要信口雌黄,明明是你们欺凌了我的妻女,现在却颠倒黑白。没看见我夫人都被你打晕过去了吗?众人可是可以作证的!”
苏二夫人见此时说话的是吴文书,她一个女人却是不好跟吴文书争执,否则真成了泼妇。可她心中又不甘心,只好装柔弱,哭倒在苏安磊怀中。
众人见此对吴文书也有一些看法,毕竟吴文书不是他们樟县的人,现在却对着他们樟县的人这般咄咄逼人。马上有人在声讨吴文书。吴文书想反驳,却是越说错越多。
林家兴不想今天他家大喜的日子变成了苏吴两家的主场,示意姚氏带着女眷回到女宾席,他则带着其他人回了男宾席。吴文书借说不放心吴夫人跟吴锦书,直接去了客房。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几人回了外院没多久,外院就响起来敲锣打鼓、放鞭炮的声音,几人知道是新娘到了。纷纷翘首企盼,等林文杰将新娘抱进林家大堂时,开始行拜堂之理。
陆明薇的嫁妆也紧随其后被抬到了院子里面,众人一数,见有六十八抬,而且里面的东西皆是精品,纷纷羡慕嫉妒恨,说林家高攀上了贵女。
林家其他人却不想去管别人怎么说,嘴长在被人身上,好的赖的都是别人说的。
新郎新娘拜堂之后,新娘直接被送回新房。新郎则是留在前院接待宾客,还有好些人开始给新郎灌酒,林文杰也不惧,来多少喝多少,有林月暖给他配的解酒丸,他怎么喝都不会醉。
气氛因此空前高涨,大家都忘了刚刚的那些不愉快。
酒席吃到了天黑客人才陆陆续续离场,吴文书也带着吴夫人跟吴家两个小姐跟林家兴夫妻辞行,顺便为白天发生的不愉快跟林家兴道歉。
林家兴虽然心中有气,但是人家亲自过来道歉了,总不好抓着这个事不放。遂林家兴也温言温语地送吴家人离开。
苏家其他人早在内院闹完就都回去了。
正所谓洞房花烛夜乃是人生一大喜事,林家兴跟姚氏早早的就将林文杰赶回房了。将宾客都送走之后林家众人累得都不想动了,只吩咐下人收拾屋子,其他人皆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