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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爷愣在原地,老马已经失去理智,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时间,冲上来抓着我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我疼得低唿,手指头鲜血溢出,老马动作飞快,按着我的手指将鲜血抹在一张黄符上。
而那一刻我也不知怎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下一秒身子直挺挺的倒地,彻底失去意识。
再醒来之时,我已经躺在家里的炕头上,我爷一双眼睛通红,颤颤巍巍的在我脸上捏了一把。
“醒了?”
我呲着牙,“爷,我咋了?”
老爷子叹息一声,“别问了,事情都处理完了,在家待两天就去学校吧!”
我想知道那尸体最终怎么弄下来的,还想知道老马说我身上有仙家是怎么回事,但我爷打死都不肯说,我也只能作罢。
在家呆了两天,我爷连忙收拾东西把我送上了车,我总感觉我爷是在撵我,但他不承认,我又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能任命的拿着行礼去了哈市。
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可以不用回家回到井下的棺材里睡觉。
从客运站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学校,车上那司机热情的跟我说笑。
“小伙子咋选了这所学校呢?”
我说了句十分官方的回答:“本来就是农民,以后想用专业来建设家乡。”
“哎呦,小伙子,有觉悟啊!”司机师傅夸了一句,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不过小伙子,大哥提醒你一下,晚上没事别在学校乱走,你们学校闹鬼,以前死过人。”
我笑了笑,没将大哥的话当回事,哪个学校不说闹鬼?好像都有这种传闻吧。
大哥一看我敷衍的样子,就知道我没信。
“小伙子,你别不信,你那学校男生宿舍一屋子人一夜都死了,当时可轰动了,后来就传出闹鬼的话,说半夜宿舍听到那屋几个男生喊救命。”
大哥讲的声情并茂,我感觉车内的温度都降了几度,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大哥,你可别吓唬我,晚上都不敢出去尿尿了。”
大哥叹息一声:“唉,那几个孩子也是惨,刚开学没几天的事,家属哭的啊!啧啧。”
见他不相识开玩笑的表情,我真有点信了,我问道:“大哥,那几个孩子到底咋死的?”
大哥撇撇嘴,“说啥的都有,有说是一个孩子给下了安眠药,想偷另外几个孩子的钱,自己误食了下药的饭菜。”
“还有人说是感情受挫,还有说校园暴力的,说啥的都有。”
若真有这事,外面传的可能都不是真相。
没一会的功夫车子进了校门,开学季送新生的车辆都可以开到宿舍门口,大哥下车帮我拿行李,还特意仰头看了一眼传说中闹鬼的宿舍楼。
“小伙子,保重啊!好好学,大哥看好你。”
我摆手目送大哥开车离开,这才转头拎着行李走进去。
因为是提前来的,宿舍几乎没有人,八十年代的老楼阴沉沉的,墙上遍布脚印子。
宿管阿姨带着眼镜在看报纸,我敲了敲窗户,“阿姨,登记。”
阿姨放下手中的报纸,抬起头拖了拖眼镜。
那双眼睛吓我一跳,乳白色浑浊的眼,死死盯着我,阿姨好像还抹了红嘴唇,像个鬼一样渗人。
“新生?”
我机械的点头。
阿姨合上报纸,翻出本子登记,嘴里嘟囔着:“来这么早,还没开学,别到处乱走,晚上十一点锁门熄灯,别忘了,宿舍不许用电炉子,不许抽烟。”
我连连点头,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阿姨说话冷飕飕的。
阿姨问了我姓名,就递给我一串钥匙。
“五楼,五一四。”
我接过钥匙,默念房间号码,五一四,我要死!
还真是幸运,选了这么个‘吉利’的数字。
拿着钥匙往楼上走,楼梯在中央,两侧是房间,因为没人我走一层,感应灯亮起一层。
所有房间的门都上着锁,楼道里还黑漆漆的没有一点阳光照进来。
我不由得加快脚步,蹬蹬瞪跑到五楼。
楼道的灯咔的一声亮起,我一间一间对应房号,五一四宿舍就在右手边尽头。
楼道尽头的窗户用砖头封死了,这边更显得阴森森的。
我拿着钥匙对准锁眼,因为精神紧绷,钥匙怎么都插不进去,一紧张钥匙还掉在了地上。
“吧嗒!”
清脆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走廊响起,我勐地抬头看向对面,走廊空空如也。
我连忙捡起钥匙去开锁,双手忍不住颤抖。
终于在我额头都快冒出冷汗的时候,咔嚓一声,门锁终于打开了。
我推开门,赶紧闪身钻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就在我以为那种紧张的情绪终于能放松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彻底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僵滞在原地,冷风嗖嗖地从我脖颈子吹过来。
报纸封着窗户,上面一个血红的大字:滚!
两边床铺乱七八糟的东西,上面布满了灰尘,蜘蛛网从窗户扯到灯泡,这间宿舍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假期没有人住,说十年没有人进来过我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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