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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鱼使尽吃奶力气才推开他,终于将他推开,她也疼的沁出眼泪。
为他这么执着的替杜箬儿要戒指而感到难过,心扎一样的痛。
她侧身回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包,在里面掏出那枚闪耀的钻戒。
走向窗口,拉开,顺着窗户扔出去。
那枚亮色在阳光下晃出一道光亮,弧线落下,悄然无声。
龙耀阳在身后定睛看着,并没有阻止,只是面色沉如墨,五官也绷出从未有过的厉色。
她拿着包,装好手机,转身往门口走。
走过他身边时留下一阵冷风,男人也未伸手留她,两个人都如此僵持。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宁婉鱼冲下楼梯,苓姨听到声音不对从厨房里冲出来。
一眼就看到两个眼睛红成兔子似的宁婉鱼。
“太太,这是怎么了?”
她上前拦住她,又低头看她手里的包:“太太你要出去吗?”
宁婉鱼抹抹小脸,勉强露出笑容道:“苓姨,集团有点事,临时让我回去加班,今晚我不回来了。”
“太太,不要胡闹,龙少知道吗?你不回来。”苓姨又不傻,怎会看不出来她在说谎。
苓姨的视线不断往二楼张望,却不见那边有动静。
“他知道。”
宁婉鱼从苓姨的手中把手抽回来,往安静的二楼看去。
管他知不知道,反正戒指给他了,她和他也没什么相欠的了。
或许这一次,他真会放她走,她也乐得轻松,不是吗?
女孩倔强的咬唇,不顾苓姨的阻拦,快步走出别墅。
龙耀阳站在卧室窗口,眸光阴沉,盯着她毫不眷恋的走出黑色雕花大门,向右侧方向跑去。
这样离开他,是她梦寐以求的吧,所以连头都不回。
龙耀阳难免感到心痛,回到床边,将头倚在床头上,阖目,将浅色琥珀里的黯淡掩去。
大手伸进裤兜,从里面摸出那条一直未送出去的海螺项链。
闪耀的链子挂在他的大掌上,向下垂落摇晃。
他扫一眼,又侧目盯着被他扔在地上的那两枚戒指,沉沉闭目,不再言语。
他最恨女人的隐瞒,欺骗,可偏偏,那个女人满嘴谎言。
宁婉鱼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车回到柳氏集团,星期天的日子集团里除了楼下的保安,一个人都没有。
她勉强的对保安点头,打个招呼,就乘坐电梯上去了。
除了这里,她也无处可去。
好在顶层的秘书室里什么都有,有茶水间,有休息室。
宁婉鱼走进茶水间接了杯冰凉的水大口灌进去,压下心口的窒息感。
背靠着冰箱,将头倚在上面,阖目,感受着从后背处散出的一片片阴凉。
可这凉,却敌不过她心头上的冷。
龙耀阳,如果你真这么在意她,又何必来招惹我。
只因为她不再纯洁,跟过其它男人,而且是你厌恶的男人,所以你不再碰她,却又舍不得,夹在爱与不爱之间痛苦的徘徊吗?
那我算什么?
天下的男人都这样,还是只有他和林千业如此,都对女人的纯洁度有着变态般的执念。
她回身,弯下腰,又在饮水机里接上一杯冰凉的水,咕噜噜的灌进去。
目视窗外继续沉思,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他们男人的执念是女人的纯洁度,而她的执念是戒指,是心灵的纯粹。
龙耀阳心灵上的纯粹她不祈望。
但戒指,就像她买给林千业的戒指一样,不管两个人的关系还在不在,属于她的戒指,绝不可能戴在其它女人的手指上,而且还是杜箬儿。
送给她,就是她的,除非那男人要回去,冠冕堂皇以借的名义,那对不起,不借。
不想让杜女神失望,就干脆送她一个,杜女神还乐不得呢,女人轻屑的想着。
喝了两杯冰凉的水,总算冷静了心里的热度。
放下杯子往回走,正走过经理室门前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动静,噼里啪啦的像是什么撞在门上的声音。
砰的一声!
小偷?
她吓了一跳,几步冲到门口,就要推门时,又想了想,低头拿出手机打电话,要通知楼下的保安。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窗外明亮的光顺着打开的门扉照过来,她啊的一声没跑了,被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