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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驾着马车走在小路上,嘴上神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马车后面只有一个麻袋,麻袋里面装着还在昏睡的人。
“不是我的主意,这些可都不是我的主意,都是奥古公爵想出来的。”侍从自言自语的说着,看起来心不在焉。
他已经驾着车彻底的远离了玫瑰国,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那个商人都不敢走的黑暗森林。
侍从把马栓在了外面到树上,怕被人发现救了他壮着胆子把拖着麻袋往里面走了过去。
他还是不敢走太近了的,因为森林的中心处住着一个非常邪恶的女巫,那个女巫可不是什么好人。看着位置差不多了他就把麻袋丢在了树下,然后头都没回的就跑了出去,仿佛后面有吃人的魔鬼一样。
黑暗森林一点都不黑暗,里面光线充足得很,绿草蓝天小动物在这里都能看得见,森林的中心也不像传闻的一样阴森恐怖,与此相反,森林的中心处鸟语花香,种植着一大片的花田,在鲜花的衬托下屹立在中央的木屋额外的显眼。
“田黄粉两克,蜥蜴的唾沫一滴,再加上十年份的老鼠牙齿。”
一双素手将一颗牙齿丢进了正在沸腾的绿色溶液里面,随着牙齿的落下那绿色粘稠的液体表面发出了一道亮光,随后神奇般的变成了粉红色。
“成了。”用勺子舀起了一勺魔药,转身看向了摔断了腿正哼唧着的小松鼠,“下次再这么毛躁我可就不会救你了。”
她把粉色的液体倒在了小松鼠的身上,那液体一碰到小松鼠就变成了光然后消失了,光一消失小松鼠立马就活蹦乱跳的跳了起来,高兴的在窗户上蹦跶了两下然后和这个人说起了话。
“我想我已经说过一次了,以后再遇到这些人不用和我说。”她的声音很暗哑还带着一种别的感觉听起来有些轻微的辣耳朵,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听着有点想抓狂,不是那么的好听,从她的声音还有身材的上都看不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她浑身被黑袍所覆盖着,带着帽子,她的帽檐很长只能看到一个尖尖的下巴。
把剩下的魔药装好放在了柜子上,她继续听着后面的动物着急的劝着她。
“怎么个不一样的法?”她抬头看着那小松鼠,唇瓣勾了起来,“你同她接触过?”
小松鼠人性化的抓了抓头,然后又说了什么。
“你没听错?”也不知道它刚刚说了什么,女巫嘴角的弧度隐没了下去,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这样的话,走一遭也不是不行。”把橱门关上,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前面带路吧。”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玫瑰还在麻袋里,一觉醒来被丢袋子里了,她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那个大臣恼羞成怒了。
在狭小的空间里非常不舒服,她难受得扭了两下然后眯眼把剩下到东西看了下,这一看她才发现原来原身早就发现手下的公爵想造反了,给她下了嗜睡的魔咒,她一直想要和大臣说,可是每次刚醒她都很饿,一吃完魔咒就发作了根本没法说。
“……”所以她现在是被那个叫什么什么奥古伯爵的家伙绑架了?
“咕~”
尴尬的声音从身体里面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苦着脸摸了摸肚子,只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惨了,她还以为这个世界是个女王可以大发神威了来着,结果还是个倒霉蛋啊!
叹了口气,她开始琢磨起怎么弄开这袋子出去了,实在饿得紧啊。
她想扯着袋子,可是还没动手就被提了起来,她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这些人居然没走?
她不知道自己被丢到黑暗森林里面去了,她以为自己被奥古丢到了什么隐蔽的柴房啊,闹房啊一类的地方。
真是卑鄙,都把她丢麻袋了还要差人守着她!
玫瑰悲愤的停下了动作准备当死尸,可是当着当着她就受不了的睡了过去,对之后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了。
“嗜睡魔咒?有趣。”
再醒来的时候她被从麻袋里面释放出来了正躺在一张床上,揉了揉眼她打了个哈欠捂着饿得扁平的肚子下了床。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现在不是人,是鸟,饿得发慌的她连自己在哪都不想想。
“见鬼,这地方都没有吃的吗?”房子里面只有一下奇奇怪怪的东西,她看着就不像能吃的。
打开门,外面的花海了惊艳她,可是这个惊艳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这并不能缓解饥饿。
“谢谢,谢谢!”她想离开去找些东西吃,仿佛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样,她身边突然多出了一双手,那手上正拿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应该是给她的,她顺手接了过来,感谢了两声抬头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人。
咬苹果的动作停住,她疑惑的看了那个人一样然后才咬了口苹果,“你不热吗?”
那个人脸都僵了,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女王开口说的话居然会如此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