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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郁旸涎醒来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和凿齿一战之后,整个安邑显得安宁了不少,然而这种看似和平的假象反而令阴阳双鱼的内心更为焦灼——笼罩在安邑的结界还未破除,他们依旧无法和外界取得沟通。
就在郁旸涎陷入昏迷的第四日,洛上严突然回到了客栈。玄袍少年虽然面色犹白,看来伤势未愈,但行动已经自如,只是眉宇间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让人不由得望而生疑,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主人?”见洛上严平安归来,常阴子异常惊喜,道,“主人,你没事了?”
洛上严并未理会常阴子的迎接,而是径直走去床边,看着仍在昏睡中的郁旸涎道:“他这个样子多久了?”
“四天了。”久阳子将归来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存疑道,“主人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洛上严伸出手臂,久阳子会意,就此推开,他便坐去床边,像方才无视常阴子那样,也没有回答久阳子的问题,而是抓起郁旸涎的手,查看了白衣少年的脉象,眉头不由皱得紧了一些。
久阳子见状问道:“他没事吧?”
洛上严自言自语道:“他体内的气息怎么这样诡异?”
“也许是太虚家灵术内息天生霸道。”常阴子道,“这几日我和大哥不止一次想要替他疗伤,但他体内那股气息总是抵抗,我们唯恐出事,这才只能等他自己醒来。”
洛上严沉默,只将满是困惑的目光停留在昏迷的郁旸涎身上。
久阳子对洛上严的归来十分疑惑,稍后问道:“只有主人一个回来?靳帛符呢?”
“回太虚山去了。”洛上严回道,“这几天没有其他人来过?”
“主人是指谁?”久阳子问道。
洛上严再次回避不答,转开话题道:“你们看着他,如果醒了,不能让他离开客栈半步。”
发现洛上严要走,久阳子立即追问道:“主人要去哪里?”
然而那玄袍少年就如同来时那样,悄然离去。
久阳子始终不放心,便让常阴子一人照顾郁旸涎,自己跟着洛上严离开了客栈。
久阳子一路跟着洛上严到了城门口,眼见那玄袍少年就要走出城去,然而平地忽起一阵狂风,吹得飞沙走石,他一时大意,竟让洛上严就这样逃离了自己的视线。只是不等他回神,后颈就被人狠狠砍了一掌,就此昏厥过去。
朱厌托住久阳子正要离去,却被洛上严出手阻止,两人过了几招之后,他知道此时不宜和洛上严发生冲突,遂赔笑道:“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非要这样大打出手。”
言毕,朱厌将久阳子推了出去,洛上严顺势将其接住,道:“你早先不动手,这个时候却要伤人,不就是要逼我出来么?”
“逼这个字委实难听了。”朱厌见洛上严将久阳子安置好之后才继续道,“你行色匆匆地要出安邑,是铁了心要除去凿齿?”
“不然呢?”洛上严冷冷道,“难道任由凿齿将来摆脱封印控制,事从领主么?”
“可是你别忘了,封印之外,还有那把大羿长弓,你现在有办法对付它?”朱厌问道。
“没有。”
“那你谈何彻底铲除凿齿?”
“凿齿既然可以连本体都脱离封印并且和你协力在安邑设置结界,这就证明它残留在封印内的力量已经微乎其微,既然如此,我何必要去管那些微不足道的东西,直接将眼前这只巨兽杀了,不一样一了百了?”洛上严冷锐的目光钉在朱厌看来颇为尴尬的脸上,道,“你如果对这件事袖手旁观,那么将来……”
“什么叫袖手旁观?”朱厌笑道,“你看我这不是现身相见了么?正是想要询问你,对付凿齿的办法。”
对朱厌这样的墙头草,洛上严本就不以为伍,但眼下郁旸涎昏迷不醒,要他一人就这样单独对付凿齿,胜算并不是很大,这才无奈找朱厌相助,毕竟如果当真要交战的话,太过危险,他并不想让阴阳双鱼涉入其中。
见洛上严并未立即发声,朱厌继续道:“之前郁旸涎让靳帛符将洛兄带回太虚山,我本是要去接你的,无奈接到领主之令,要趁此机会将郁旸涎这个眼中钉就此拔除,便在安邑设下结界,并让凿齿对其下手。然谁知道,交战之后,凿齿居然被郁旸涎所伤,如今正在休养,洛兄如果要动手,此时正是好时机。”
“凿齿被郁旸涎所伤?”洛上严惊讶道,“郁旸涎此时昏迷不醒,我以为是被凿齿打伤,现在看来,是双方均有所伤?郁旸涎的灵术这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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