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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咱们村子真的出事了?”表哥将手电筒往那窗户上又照了照,表情十分凝重道。
“先去了你家再说吧!”凤枭用低沉的话语道。
“好!”
十分钟后,我们四人终于到了大姨家,却见大姨家也是同样如此,房门、窗户全部关的牢牢的,里面就连一丝灯光都没有,表哥上前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里面传来大姨谨慎的声音:“谁?”
“妈,是我,你儿子赵斌,我回来了!”表哥的声音透着高兴道。
“放屁,我儿子明天才回来,你到底是谁?”原本以为大姨会高兴的立马冲出来开门,结果,没想到,大姨不仅没出来,而且,还怀疑表哥的真假。
“妈,真是我,赵斌,我提前回来了。”表哥又继续敲了几下门。
“大姨,我是苏岑,我跟表哥一起回来的。”见大姨依旧不开门,我也立马上前,大声喊道:“我还把凤枭也带来了。”
一听我这话,原本静悄悄的里面终于有了动静,只听“咔嚓”一声,大门被打开,大姨小心翼翼的探出一个脑袋,在瞧见真的是我们后,严肃带着害怕的面孔瞬间露出了笑容:“斌儿,苏岑,你们回来了!”
等我们四人全部进门后,大姨夫又把大门给关的严严实实,大姨拉着我和表哥问长问短,直说我们在市里不容易,都瘦了一圈。
“妈,咱们村子发生啥事情了,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怎么家家户户都关着灯啊?”表哥问道。
原本高兴地大姨因为他的话而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道:“哎,别提了,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咱们村子这几年恐怕是太平不了了!”
“怎么了?”我一听这话,和凤枭对视了一眼,不解道。
“前段时间县里拨了笔款项给我们村,说是让咱们把那条坑坑洼洼的马路给修一修!”大姨声音缓慢道。
“这不是件好事情嘛?”表哥道:“咱们村的这条破马路,我早就看不习惯了,一道下雨天,这水坑都能养鱼了。”
“这原本是件好事,可那修路队的人却把好事变成了坏事。”大姨说话时,得知我们还没吃晚饭,于是,又嘱咐大姨夫给我们去厨房下面条,等事情弄完了,这才回来继续同我们说。
“县里说好了,是要把村里这条水泥路修成油柏路的,所以啊,这修路队直接把原本浇灌的水泥全挖了出来,路面挖的很深,那天下午,村里王奶奶的孙子在路旁边玩耍,谁也没去照看着,结果,到了晚上,这人就找不着了。”
“啊?”我听到这里,心中瞬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果然……
“全村的人帮着找了一天一夜都没寻着人,后来,想起了咱们村那超市门口的监控摄像,结果,一查监控才知道,那小孩子顽皮,跑到了马路上去玩,而那天正好赶上夯土机把地面压平,那操作工只以为地面上没啥东西,就直接连着孩子一起……”
大姨的话没说完,可我们听的人却也已经明白了,王家的小孩子是被夯土机给直接压进了路里面!
“那之后呢?”表哥又追问道:“人挖出来没有?”
“哎,等去查那个监控时,那条路面都已经用柏油给浇灌好了,全村的人挖了一天,也没寻到个全尸!”大姨摇了摇头,十分心痛道。
“那现在咱们村晚上窗门紧闭是害怕那小孩的鬼魂寻上门吗?”
“哎呦,光那小孩也就算了,你奶奶能镇得住,可现在,不仅是那小孩,还有王奶奶的魂魄!”
大姨悲切道:“得知自己孙儿被埋在了路里面,要遭受万人践踏,被王家人责备的王奶奶一时想不通,当天晚上,躺在新修的那条路上割了手腕,那血渗进了路里面,哪怕是把尸体处理了,可每到半夜,这老人就牵着小孩的手出来游荡!”
“但凡瞧着哪户人家家里是亮着的,就去敲那户人家的门,还一直赖在人家家门口,阴测测的同那人家说,她跟她孙儿死的惨!”
大姨话音刚落,突然院门外传开了“咚咚咚”十分有规律的敲门声,接着,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赵家的,我知道你们还没睡,快让我跟孙儿进去坐会儿取取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