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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现在所有的嫌疑都指向我,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迟锐,我刚想说迟锐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但转念一想,警察肯定跟迟锐碰过面了,而且他还摆脱了嫌疑,更何况,我当时先离开了别墅,后来发生了什么谁能证明。送我回去的司机?上官逸?不,我不能把上官逸说出来。
我知道警察也是好人,但是现在我的处境,加上之前的种种,一联系,不管是谁要害我,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不对,警方对我下了拘传证,那应该是对事情有过很细致的调查,但现在很多地方都漏洞百出,比如为什么那两个女孩却找不到了,我都想到了,警察怎么会想不到。
“我当天晚上就离开了,我真的不知道发什么事,也不知道她怎么就……”
年轻的警察见此,还想要问什么,突然眼睛朝对面的窗子看了一眼,叫上做笔录的那个人一起出去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空荡荡的审讯室,这是什么意思?转头看了看后面的窗子,什么也看不到啊!
我就这样在审讯室里待了好几个小时,期间只有人进来送过水给我,但是却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审讯室墙上的挂表指针指向十,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开了。
由于审讯室的灯比较暗,我看不清来人,但确定不是那个年轻警察。直到人走进了,我才看清楚,是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黑色的墨镜。我不禁腹诽,这大半夜的,没有太阳,这男人戴着一副墨镜出现在警局的审讯室要干嘛?
猛地,我想起电视里那些被灭口的场景,该不会是……我没出息的打了个哆嗦,仰头看着已经走到我面前的男人。
“你是谁?你要干嘛?”
男人扶了扶墨镜,这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透过镜片与我对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于君悦,今年十八岁,父母双亡,有一个弟弟在南疆军区特种部队服役对吧。”
我看了他一眼,这人到底是谁,怎么对我的事情这么了解。心里一寒,鼻子哼了哼,虽然他说的都对,但是我并不打算回答他。心里还在腹诽这刑警队怎么这么容易让别人进来,眼睛瞟向四周,心里在想我要是大喊一嗓子能不能招来外面的人,呃,这里会有人值班的吧。
见此,男人也不恼怒。他蹲下身,仔细打量着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吧,我既然能进来,就有万全准备。”
轰,这男人居然能猜透我的心思。最近我怎么竟遇上些怪人怪事?好像自从和上官逸认识,日子就没消停过。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嘉乐,这人竟然能知道嘉乐,要是想暗地里对嘉乐做点什么,也无可厚非。
“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内心虽然已经风起云涌,但是我表面上还是装的云淡风轻。
男人盯着我看了片刻,忽然勾唇笑了,自言自语了句“的确不错”,然后抓住我的手,我往后一挣,没挣开,反而被他抓的更紧,他掰开我的手,将一个纸条放进我的掌心,然后再将我的手合成握拳状。
“小姑娘,你是聪明人。”说着又拍了拍我的手,转身离开了。
他走后,我再无睡意,摊开掌心,我打开那张纸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离开他!否则……
寥寥几个字,犹如一同冰水当头浇了下来。我不用猜想,也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这个世界上,除了嘉乐,我就只和一个人有所纠缠!
只是我不明白,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在这种时候来找我。
整个晚上,我脑袋里塞满了一大堆问号,而且个个毫无头绪。
第二天清早,我被带出审讯室,据说是有律师来了,我正在想是谁找了律师来,就看见一脸痞笑的迟锐站在了我面前。
“一晚上没睡吧,看看这两个黑眼圈,不过没关系,我接你回去好好睡一觉。”他挑起我耳边的一缕发丝,掖在耳后,又抓着我的手,“走吧。”
走?我这莫名其妙的被带来,又莫名其妙的被带走,这警局是他家开的?
“好了,剩下的事情律师会解决的。”
因为一夜没睡,再加上太多的事情缠绕,我现在的脑子也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浑浑噩噩的被他带离了公安局,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在夜色港湾的那件豪华的办公室。
我也是才知道,这间办公室有休息间。
简单洗漱了一下,看着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的迟锐,我走过去。
“其实,都是你做的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