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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他!他没这么恶毒!你没与他相处过,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说的可是陈宏?”顾臻简直要被这个人气笑了,上回他竟然还理直气壮地来跟他理论陈宏是被有心人陷害的,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竟然还能执迷不悟,这也是一种境界吧。
“人人都觉得陈宏品性不端,唯独你觉得他仗义仁厚,陶恭,你不会觉得所有人眼睛都是瞎的,唯你慧眼独具?你该不会还一直替陈宏打抱不平吧?”
“我记得以前你与我煮酒论道,常说起前朝那些昏君如何昏聩,听信小人谗言,祸国殃民,你是不是自己也该反省一下,是不是也遭了小人的道儿?”
陶恭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仿佛一旦承认就是否定了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陈宏这次犯下的事,是他咎由自取。他想报复我,你真以为让茗香居开不下去就行么?不弄出几条人命,我这镇远侯的身份,他撼动不了,所以,他要在我这里出命案,是个人就能想得明白这个道理,没想到你却这般天真!”
大概是冲击太大,陶恭大脑一片空白。这些年他一直当成挚友的人,怎么可能会利用他?还做出如此恶毒的事?
他手上并不是很干净,但是他绝对不杀无辜之人。
顾臻心底也是一片寒凉,掏出那封信丢给他,“这是你写给陈芝华的信吧?”
看到书信,陶恭回了神,这下更羞愤难当,无地自容。
“我顾臻从来没喜欢过她,你却用这种方式耽搁了她数年……”
“怎么会?你明明跟我说过,如果要娶亲,陈芝华是个不错的选择。怎么就……”
顾臻打断他的话,“那应该是五六年前的事情吧?当时我说的只是门第相当,跟感情无关……”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被江璃那个狐狸精勾引了,忘记了曾经的承诺?”
“嘭!”顾臻毫不留情一拳头将人打飞,一脚重重踩在陶恭胸口上,警告道:“陶恭,你可以骂我,但不许侮辱她!”
陶恭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底气,“难道我有骂错?还是我骂对了,你恼羞成怒?顾臻,以前你不是这样意气用事的人!你看你现在被迷惑成什么样子了?如果你跟陈姑娘成亲,你与我,还会是好兄弟,根本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我的事,天王老子都做不来主,你凭什么替我做主?难道就凭你喜欢陈芝华,偏又觉得自己身份低微,若是高攀怕被人背后戳你脊梁骨,所以才要硬塞给我,还显得你多大度无私”顾臻笃定,以陶恭的性情,他就是这么想的。
“你、你说什么?”
“那些信上写的是什么,你难道不清楚?陶恭,你喜欢陈芝华不要紧,但不要因为你喜欢她,而贬低她以外的其他女人。我爱阿璃是可以用性命来换的!如果我现在说陈芝华异想天开痴人说梦纠缠他人夫君无耻下作,你会如何?”
“你——”陶恭果然怒了。
“你都知道愤怒,那你也该知道你辱骂我的女人我也该何等愤怒!你自己没勇气表明身份,借用我的身份与她暧昧数年,也耽搁她数年,你觉得真是为她好还是为我这个兄弟讲义气,其实,你只不过自私又自卑罢了!还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确是我顾臻瞎了眼,以前将你当兄弟,如今看来,你真的不配!你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蠢得被人肆无忌惮地利用,还要牵连无辜!我警告你,若我身边有谁因为你出了事,我绝对不会饶了你和你身后的人!”
顾臻松脚,“先把他关起来!”
陶恭却一把拉住他的袍边,眼神沉沉地望着他。
“干什么?你差点闹出人命,难道还要我放过你?”
“顾臻,你是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娶陈芝华?”
“自然!”
“就算江璃死了,你也不会娶?”
顾臻心口蓦地一跳,“你什么意思?”
陶恭松开手,哈哈大笑,“这,就是天意!”
“什么?”
“陈宏说,要给江璃和你的儿子下毒,只要你放过他和国公府,就给解药,这茗香居这一出,既然这茗香居的药能毒死人,那么送到侯府的,只怕……”
顾臻大脑嗡地一声响,浑身一片寒凉。
“陶恭,若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止你要偿命,陈国公府,所有与你有牵扯的都得偿命!我顾臻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