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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
堂堂战神冷王,给自己擦脸,这特么就是做梦发癔症都不敢想的事。万一以后他知道,他现在伺候的就是他最最万般厌恶的冲喜王妃,岂不是要呕的吐血而亡?
秦九儿惊吓过度的扑棱脑袋避开布巾,并要起身躲开。
谁知道,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北冥爵居然没有给秦九儿避开的机会,而是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直接拿着布巾给她擦起脸上的血渍。
“别动,脸上都是血,脏死了。”深邃又魅惑的声音,且眼神霸气十足。
我靠!我靠你大爷!
我脸上有血我愿意,关你屁事!
秦九儿火大的伸手就去扒拉北冥爵的手:“唔唔……放开我!”
“不准动!”一声冷喝响在头顶,宛如决定一切的上帝。
秦九儿被吼的脖子一缩,从这口气里都听出了寒烈森森。不由得想起那些刺客各种各样的死法,暗暗后背发凉冒冷风,很有可能,自己若是再动一动,就会一种死法招呼到自己的身上。
算了,这家伙要发癔症,就让他发去吧。他愿意伺候人,姑奶奶也不能不满足啊。
不得不说,北冥爵霸气倨傲伺候人,动作倒还挺温柔的,挺享受的。
其实,北冥爵很大声的吼秦九儿只是因为他心里的矛盾所致。
但为了什么矛盾,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秦九儿脸上的血渍被擦得一点不剩,这个过程很漫长,秦九儿僵硬的坐着觉得比和人打一架还累的慌。
“谢谢皇叔。”秦九儿见北冥爵终于没有动作了,暗暗松口气,虚情假意的说一句。
“嗯。”北冥爵似乎有些别扭的用鼻子发音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将布巾扔在了水盆里。
这时候婢女敲门进来,拿来了一套崭新的袍子要给秦九儿换上。
秦九儿皱眉看着北冥爵,意思是你不会要看我更衣吧。
北冥爵看着秦九儿明显撵人的眼神,袖子一甩,转身走了。
我的祖宗,你可终于走了。
“你也走,我自己换就好。”秦九儿见一边站着的小婢是粉衣荷花,想起荷花和小翠说的发春的话,就打心眼里不喜欢。
小翠下午的一摔,摔掉了门牙,已经不能再做台面上的差事,所以荷花接了小翠的差不知道有多兴奋。一来就能伺候美公子更衣,顺便看看美公子的身体,荷花早就按耐不住心头乱跳了。
可是,美公子不用她伺候,真是伤心。
“公子,您的手臂受伤不方便,还是奴婢给您更衣吧。”荷花不死心,大着胆子居然伸手就要去解秦九儿的腰带。
这一动作可真是给秦九儿惹火了。
本来心头憋着气,荷花你乖乖离开就好了。可是你丫的臭妮子,居然大胆的还直接伸手!
下人没有下人样,长着一颗不安分的心,看来姑奶奶真的是要替大司马府好好管教一下你了。
“啪!”一声脆响之后,根本就没有准备的荷花“啊”的一声惊呼的就扑向桌子,身子重重撞到桌子上,显然撞得不轻。
“怎么了?”门外的北冥爵听见响声,忽的开门进来叱问。
秦九儿眉头皱起,竟然想不到北冥爵居然没有离开,还在门外站着!
质问声中,荷花捂着肿起来老高的脸都不能说话了。
秦九儿甩甩手臂,说得无辜:“皇叔,这只苍蝇对我动手动脚,我小小惩罚一下,没事吧?”
北冥爵眸中闪过阴森之色,暗恼,这大司马府的丫头婢女真的是被楚凌飞惯得不像样了。
大司马府稍微有点姿色的婢女,可能都被楚凌风调戏过了。而这些被调戏过的就恃宠而骄,以为自己什么国色天香一样,也以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他们世子爷一样轻浮。
这也是他来大司马府从来不用婢女伺候的原因。
所以,这一巴掌教训的真是好!
“来人,将这不知羞耻的小婢卖去翠红院,让她物有所用。”北冥爵一句话,就决定了荷花后半辈子的命运。
侍卫进来带走了哭的呼天抢地的荷花,秦九儿不仅没有恻隐之心,还觉得北冥爵的处罚真是好。
物有所用。
不是思春么?那就去妓院思个够吧。天天有大把男人,保证不寂寞。
北冥爵给秦九儿撑了腰,这儿也闹出了一点动静,估计再也没有不三不四的小婢敢打秦九儿的主意了。
这时候,有侍卫在北冥爵耳边耳语了几句。北冥爵眉头一皱,看了一眼秦九儿,转身走了。
秦九儿不知道北冥爵听了什么离开,也不知道离开的时候为什么还看了自己一眼,但是只要他离开就是极好的。
秦九儿到屏风后,一只手慢慢的脱了染血的袍子,又脱了两天没换洗的中衣。胸口被布条勒的痒痒,掀开一条缝看看,大热天,胸部都被捂出热痱子了。
但是革命尚未成功,布条还要勒着。
袍子是象牙色的,料子很轻薄,穿上又软又凉快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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