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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位清良郡主是权臣之女?如是如此,也是配得上他家太子的。
第一天进宫,季莨萋迎来了很多试探,当然,这些试探都是那些小婢女,小太监的一些拙劣动作,她适当的表现出了些心思,但是随着她表现得越多,这些人反而越觉得矛盾,闹不清明了。
但这些,季莨萋可不会管,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迟早会有人送上门的。
如她设想的一样,不到三天,就有人来了。
来人是一位太妃,赐号“蕊”,这位蕊太嫔是先帝晚年最后一轮选秀采选而来的妃子,原先只是个才人,因为先帝不小心临幸过一次,落了种,便母凭子贵,成为了嫔。
只是好日子没过两天,先帝突然病逝了,大好的女子,才二十岁不到,生了一个女儿,已经是寡妇了。
但也索性她还有所出,按照穹国皇律,无所出的妃子全都要送到尼姑庵去给大穹祈福,在那空无人烟的地方终此一生。
这位蕊太嫔也是万万没想到,十六岁进宫,进宫两年生下孩子,第三年,不是大嫔,而是太嫔。
这一个辈分的差距,可是够远的。
蕊太嫔吩咐人带了些东西来,站在长辈的立场,也作为那群太妃中的先驱者进入了随心宫。
季莨萋看着这位比自己不过大三岁,却梳着如她祖母那般苍老发型的女子,脸上露出浅淡的笑意,指指茶杯说,“莨萋初来乍到,应当去各位太嫔太妃的宫殿请安才是,怎劳得蕊太嫔亲自过来。”
蕊太嫔笑笑,白色的绣帕上没有花色,也没有喷香,素净得不得不了,她捂着嘴,骄矜的道,“你远道而来,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来也是一样的,说来都是一家人,如此见怪可怎生得好。”
季莨萋笑道,“太嫔娘娘体恤了。”
蕊太嫔朝着身后的宫女挥挥手,宫女捧着两个盒子上来,蕊太嫔道说“这里头的东西,就当一些见面礼,你若是合用是最好的,不合用打发丫鬟也就罢了。”
季莨萋客气道,“太嫔娘娘一番心意,莨萋却之不恭了。”说着,让人收下礼盒,却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蕊太嫔眼神闪了一下,又看着季莨萋这张貌美如花的小脸蛋,还有那娉婷俏丽的穿着,发型,眼底不自觉的涌出一股不安来,但三年的宫廷生活已经彻底将她改变,她捏了捏手心,故作淡然的道,“在这宫里可有什么不习惯的,我听说太子把陶嬷嬷派给你了,陶嬷嬷可是宫中的老嬷嬷,服侍过太皇太后的人,我们这些想要,太子还不给呢。”
那位陶嬷嬷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太皇太后,百里昭的祖母。
蕊太嫔见她似在思索,又道,“我听说,你来京那天,太子都亲自去迎你了,看来太子也是心急了你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说着,捂着帕子笑了起来。
季莨萋脸晕红一记,“哪里的话,蕊太嫔见笑了。”
是不是见笑自然是双方都知道了,那天的情况到底如何,这么多双眼睛,蕊太嫔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这位清良郡主当众耍性子,然后太子竟然破天荒的真的随了她的意,亲自出宫接她,言谈之间,两人似乎认识很久了。
难道当初太子逃离穹国,就是去了蜀国?
心里有些念头就此划过,蕊太嫔没有多想,有些事也不是她可以随便乱想的,她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什么,也不能混淆了。
在随心宫呆了足足一个时辰,与季莨萋说了不少闲话,直到天都要黑了,蕊太嫔才离开。
等她走后,季莨萋坐在椅子上,手指敲击着桌面,眼底深沉,似乎在想些什么。
那蕊太嫔在套她话的同时,她又何尝不是在套她?这女人没什么脑子,年纪也轻,底子不足,后面,还站着很多人。
那些人,才是虎视眈眈,一直紧盯着她不放的存在。
只是现在对方不捅破窗户纸,她自然也不会轻举妄动,现状就这么维持这吧,总归有一天她们会找上门的。
第二天,琼林宫里,云太妃端着手里的茶,看着对面叽叽喳喳的娉婷女子,不耐的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太子拒绝你,你以为是什么原因。”
云襄冷冷的哼了一声,“还不是那该死的和亲!太子殿下想拉拢蜀国!”
“傻子。”云太妃一搁杯子,冷声道,“就你这脑子,还妄图留着百里昭,你也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姑姑……”云襄可怜的嘟着嘴,又特地快走两步,靠到自家姑姑身边,怯怯的说,“那你说襄儿该怎么办嘛,太子哥哥是肯定要娶她那个外来的女人的,但是襄儿不想做小。”
云太妃眼神一冷,“你以为本宫想让你做小?咱们云家出一个贵妃就够了!”
云襄一愣,知道自己戳到了姑姑的痛处,不觉咬着唇,退开半步,不敢说了。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传报声——“司马丞相到……”
司马棘?他来做什么?
对云襄使了个眼色,云襄也知道男女有别,自己不能在这儿,便乖巧的点点头,去了屏风后面。
外面,司马棘被招了进来,云太妃脸上露出和煦的笑意,犹如春风拂面,“坐。”
司马棘也不客气,直接坐下,这个地方他来得太多了,也没必要扭扭捏捏。
“太妃娘娘是否好奇微臣为何现在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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