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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昨天,之后就有人过来买下了,那位客人说今天就过来拿,真的很对不住。”掌柜解释道。
“掌柜,如果我出高价,能不能割爱?”阮如曼追问,“这支簪子真的对我很重要。”
“真的很抱歉,阮二小姐,我们银楼也是要讲信誉的。”掌柜摇了摇头,爱莫能助。
阮如曼咬着贝齿又问,“那还有没有第二支同样的翡翠簪子,或者说别的地方有没有?”
掌柜再摇头,“这支翡翠簪子不是普通的簪子,整个京城只此一支,它并不是我们银楼制作的,以它的做工,一般的银楼也做不出来。”
阮如曼也觉得这支簪子特别好看,做工之精细,近距离一看,立刻就能区别开来,她也是戴了好几年,经常拿出来看才能远距离就分别出来,一听这簪子不普通,她就更想要了。
“掌柜,您就通融通融吧,这支簪子需要多少银子,我出双倍行吗?”阮如曼恳求道。
“双倍?”掌柜一愣。
阮如曼还以为有戏,“是的,双倍。”
“这簪子价值一千五百两,双倍的话就是三千两。”掌柜语气平静。
阮如曼表情僵硬了,别说三千两,就是一千五百两,她也拿不出来。
张氏这些年攒下来的银子不多,但考虑到价格可能会有偏差,还多拿了一百两给她,谁知道加起来还不够簪子的一半。
阮如曼知道没戏了,又不甘心,错过这支簪子,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支一样的,姑祖母是个好面子的人,如果知道她把簪子当掉了,一定会觉得自己糟蹋了她的心意。
母女俩还要靠阮老太太,才能在京城过上好的生活,失去了这个靠山,未来的日子她不敢想象。
“我怎么听到好像有人要买我的簪子,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阮如曼你。”一个令阮如曼熟悉到做梦都会梦到的声音,忽然从身后的大门口传进来。
阮夫人和阮黎都认得中年男人,他是赵家的管家赵正志,地位仅次于赵家人,亦是阮黎的外祖父左膀右臂的存在,也是赵家唯一一个被贯以赵姓的下人,他的到来基本也代表着赵山河。
阮黎每次看到他都特别开心,“赵叔,您怎么来了?”
“是家主让我过来的,”果不其然,赵正志接着说,“前两天听说表小姐被小人陷害落水,家主特意命人收集了许多您喜欢的东西,有一些需要时间,今天刚刚拿到,家主立刻让我送过来给表小姐。”
赵正志说完就命人将所有箱子抬进来。
一箱一箱珠宝首饰,珍稀的古玩玉器,还有当季流行,颜色丰富多样的布匹,以及御寒的各种披风,裘皮大衣等等,要说有多贵重,就有多贵重。
众人原以为四五箱已经算多了,没想到十个红箱子已经把阮府的大厅摆满了,外面的队伍还看不到头,后面搬进来的五个大箱子不得不摆到台阶下面。
红色布盖一掀开,张氏和阮如曼已经掩饰不住眼里妒恨的光芒。
后者几乎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昂贵的东西,跟这比起来,姑祖母送她的那点首饰布匹根本不值得一提。
阮如曼看着箱子里装满漂亮奢侈的首饰珠宝,再看看姑祖母送给她的,被衬托得就像路边的小石子,暗淡得没有半点光芒,心中已经没有半点欣喜,甚至觉得很丢脸。
脸色不好看的还有阮老太太,就在刚刚她还说忘记阮黎,没准备送给她的份,赵家人就上门来打脸。
十五箱价值连城的东西,不仅衬托出她的小气,也让她备感没面子。
“赵叔,帮我谢谢外祖父,过段时间我一定去赵家看望他。”阮黎看着这一箱箱宝贝,喜欢得不得了。
外祖父真是太给力,她还在想怎么狠狠打阮老太太和阮如曼母女的脸,他马上就递个阶梯过来,爱死他老人家了。
“我会转告的,家主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赵管家说完又转向阮夫人,“小姐,那么我先告辞了,家主还在等我回去复命。”
“有劳赵管家跑一趟了。”阮夫人起身,亲自送甩出大厅。
阮黎上前打开其中一只箱子,只见又是一匣子的珠宝首饰,款式种类繁多,令人应接不暇。
她拿起一支翡翠簪子,这支簪子与阮如曼当掉的那支款式有几分相似,但是细看还是有很大的差别,上面的翡翠成色也不一样,这是赵山河花了一千两买的。
“如曼,我记得你也有一支翡翠玉簪子,还是姑祖母送给你的,这是姑祖母第一次来阮府住,怎么不见你用?”阮黎转头,对上阮如曼来不及收回去的嫉妒目光,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