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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你信啊?”
我将药油倒在她的身上,轻轻的为她按摩着。在家养了这么多天,她的肌肤都比以前滑嫩的很多,摸着十分的舒服。她轻轻的叫着,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舒爽。
摸了几下,我有些冲动,手慢慢的往下滑。
她扭过头,问:“干嘛又往下摸?”
我说:“摸一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她不再说话,微微的将腿分开,靠在我的身上。
我已经有了些许的变化,微微的挨着她。她轻轻的笑着,说:“你呀!”
开始,我还算规矩的察看着她的伤处,听她这么说,自然也就不客气了,往侧面滑过去,轻轻揉捏着她最有肉的地方。她耸了一下,小声说:“其实这几天连带着浑身痛,正好你帮我检查一下。”算是默许了我的侵犯。
我朝窗外看了眼,问:“他不会回来吧?”
“放心吧!再说了,你这是帮我检查身体,他就是回来能怎么样?”话虽如此,她也有些不安的抬头看着外面。
看她紧张,我笑着问:“要不要我去把门关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别反锁,能听到动静就行。”
我去把门掩上,重新回来,看她竟然把裤子脱了。
她脸上虽然挂着绯红,却没有一丝的羞怯,大大方方的说:“裤子勒着难受。他不会那么快回来,你好好帮我揉揉。”
看着她雪白的一片一片,我也不客气了,上下其手,后来抱着一起啃着。最先挨不住的是她,扭动着身子想扒我的裤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砸门声,听潘静的男人魏常大喊:“小宝医生,你在吗?”
我连忙从张彩云身上跳起来,等她穿上裤子,过去开门,问:“怎么了?”
魏常神色慌张,说:“你快去看看,你嫂子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不知道怎么了!”
我进屋背起药箱跟着他跑到家里。
潘静还在炕上抽搐着,两个邻居一上一下的按着她。
我抓着潘静的手腕,探查着她的病因。
之前曾经在她身上通透的探查过,这一次非但没有阻碍,反而更加顺畅。青丝延伸,慢慢行走在她的血脉之中,很快找到了问题的所在。
潘静右脚小指上有一排细小的牙印,牙印蔓延出一缕黑丝连到肚脐上,从肚脐发散开,牵连着她的五脏六腑,导致昏迷。
我取出银针,连刺了她十三个穴道,企图切断黑丝对她身体脉络的牵制,可第十三针刚刚刺进去,黑丝陡然扩散,迅速蔓延,就连皮肤都变成了黑色。
这不是病,是毒!
我开始恨魏四爷,自己走了还祸害人。
魏常吓坏了,颤巍巍的问:“小宝医生,这是咋了?这是咋了?”
我也急出汗来的,要不是还能探知她有生命气息,也许现在就会掏出这个村子,永远都不回来了。
我搜肠刮肚的思索解毒的办法,可魏四爷给的药方里根本就没有。
难道魏四爷还擅长用毒?
要是果真如此,那他是不是会留下什么毒方毒经之类的东西?我心里想着,看一股凶猛的黑雾冲向潘静丹田的时候,迅速的掏出几根银针,封堵了黑雾的路径,这才对魏常说:“你好好看着她,千万别动她,我想办法。她是被毒虫咬了。”
魏常点点头。
我药箱也没拿,跑去医务室,上下翻了个遍,毛都没找一根,又匆匆的去找兰花。
兰花看我进门,将本来撩起来的衣服放下,问:“小宝,你怎么来了?”
我皱着眉头,说:“潘静中毒了,我怀疑跟魏四爷有关,先来问问你,以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她摇摇头,说:“没有啊!”
我开始怀疑她了。
别说是她,就是我最亲的人都在撒谎,让我又怎么可能对她这样一个女人深信不疑。
“对了,你的毒怎么样了?我帮你看看。”
本以为她会拒绝的,可没想到她大方的掀起衣服,说:“他死了,没人帮我解毒,这段时间好像严重多了。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死。”
她胸前一片乌黑,过去的针眼不见了,可看起来更加阴森恐怖。
我问:“怎么不跟我说,也许我有办法。”
她低头垂泪,说:“说了有什么用,除非……”
“除非什么?”
“没什么!算了,这都是命。其实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也许是自作孽,他就这样死了,否则的话,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殃。我死就死了吧,总比这样活受罪好得多。”
我连忙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突然间,远处传出一声犀利的怪叫:“魏四爷……魏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