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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自作多情费力不讨好的人,只有她一个。
是啊,她为什么总要异想天开,心里有人的人,你又如何轻轻松松挤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笑,可是嘴角牵了牵,却没有挤出一丝一毫的笑容来,反倒是稀薄的空气又一次窜入鼻腔,让她的呼吸又开始艰难起来。
翟翌晨的目光途经的地方都是寒冷一片,最后看了林佩函一眼,确定她没有任何话要说,黑眸一沉,径自朝着车走去,打开驾驶座一侧的车门,十分利落果决的上了车。
林佩函心跳猛地落了一拍,几乎是本能的朝着车里面的翟翌晨看过去。
而翟翌晨,只不过是给了她一个沉峻得没有一丝温度的侧脸,那脸部的轮廓都冷到让人窒息。
他终于驱动了车,扬长而去,没有再给她哪怕一个眼神。
林佩函眼睁睁的看着跑车叫嚣着消失在道路尽头,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的车的响声。
冬日里的天,总是黑得快些,两人刚到此处的时候不过还是黄昏时分,而此时他离开了,天色似乎也被他阴沉的脸色所感染,而变得愈发的黑暗。
之前还落在公路栏杆边上的落霞光影,此刻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逐渐侵袭的黑暗,让林佩函的脸上浸满了失落。
她的嘴角硬生生的扯开了一抹晦涩的弧度,抬头仰望着天边只剩下一点边角的红日,瞳孔中倒映着夕阳的余晖,乍一看,像是她还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夜色,来得猝不及防,却也理所当然。
林佩函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捂着胸口的动作,每一次呼吸,都是在倾尽全力,明明冷意窜上心头,可她一张本身白皙的脸,却浮着十分不自然的红。
周围,是一片漆黑,林佩函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宛如盲人一样,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好不容易微弱的星光撒下来,才让她稍微镇定了一点下来。
她开始懊悔,为什么从翟翌晨的车上下来的时候,没有将自己的包拎下来,这样起码还能给陈青洛打一通电话过去求救。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身在何处,翟翌晨开了将近四五个小时的车才将她从城内带出来,这里偏僻到没有一道车影也没有一个人影,她根本对于陌生人的搭救丝毫不作指望。
脑海中浮现出翟翌晨临走之前清竣的面孔,林佩函吸了吸鼻子,一股浓浓的酸涩萦上心头……
翟翌晨车开出将近一个小时,遇上了加油站。
给他加油的小伙子看上去很年轻,估摸着才20岁左右。边加油,小伙子随口一问,“先生,您是来这边游玩的还是?”
翟翌晨心情极度不好,对于这样的搭话,他只能淡漠的嗯一声,不作多的解释。
小伙子似是会意的点了点头,却也没有看出翟翌晨的烦躁,继续喋喋不休,“您能赶在天黑之前从山上下来,还是不错。这座山上啊,很多说不出来名字的飞禽走兽,一到深更半夜就一股脑的都出来了,虽然指不定会伤人,但是那叫声确实挺让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