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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肖尧闩上门,小赵仿佛胆子壮了不少。肖尧内外都湿透了,若不是小赵在此,他早就脱光光上床了。可她越是这么说,肖尧越是不敢。
一间屋,两个年轻的孤男寡女,若是都赤果果的,谁知会产生什么样的效应?你让他怎么敢去脱?
“我把头蒙起来,你快点上去,我怕把被子弄湿了。”
小赵说完,当即把自己全部埋进被子里。肖尧也顾不得许多了,他三把两把扯掉身上的湿衣服,光溜溜的钻进曾大头的被子里。
“我好了。”
闻言,小赵首先把头探出被子,再把湿发顺到床头外,脸上开始发烧,一片红云升起。
漆黑的夜幕,被几盏小太阳的灯光,刺穿的七零八落,风声雨声不绝于耳。不断随着闪电掠过的惊雷,似万马奔腾由远及近,突然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直入每一个人的脑际。
房间里,麻花钱吊着的白炽灯,挣命似的晃来晃去。昏暗的灯光,带着背后的投影,在屋顶做无规则的摇晃。这一幕,看得肖尧心底都有点寒惨。
“这个混蛋,做了坏事就跑,保不齐一雷就能劈死他。”
肖尧害怕这么沉默下去,首先打破寂静。他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却在担心曾大头这会在哪?会咋样了。小赵看着肖尧嘴唇动了动,可没说话。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明天一早我就去报警,看他是不是还能跑到爪哇国去。”
“肖尧,别,你别报警。”
小赵的语气充满哀求,脸色也惊慌起来。
“不行,他正儿八经追你,我不反对。可他竟然敢对你用强,别说是我同学,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可他没把我怎么样,你要一定去报警,会害了我也害了他。”
“没……没把你怎么样?没把你怎么样你怎么那样?”
肖尧一咕隆坐了起来,他赤膊的上身也完全没在意。
“你知道吗?辛亏我没找到他,要是被我找到他,他现在还不被我打个半死?你怎么能这样?”
肖尧太气愤了,要不是顾忌自己光着屁股,她也没穿衣服,他铁定会把她从床上抓起来,扔到外面去淋雨。小赵这样诬陷曾大头,会害死人的。
肖尧陡然发怒,吓得小赵凄凄抽泣起来。
“你干嘛这么大火?他撕我衣服,要不是我慌乱中一脚蹬在他脸上,他就得逞了,呜呜呜,你就知道护着你同学,我就不是人啊?呜呜呜,你看看我这,就是他抓得,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小赵也哭着掀开被子,半翘上身,她那洁白细腻的胸脯上,几道血红的抓痕,看得肖尧触目惊心。就在此时,窗外一道刺眼的电光闪过,“咔嚓”一声不及掩耳的惊雷,炸的肖尧两只耳朵都快闭气了。
紧接着,室内外一片黑暗,断电了。狂风肆虐,大雨倾盆,仿佛到了世界的末日。
正在伤心哭泣的小赵,一声惊呼。肖尧还没适应黑暗,就感觉到一个娇小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被子外面。
肖尧最怕黑,但他知道压在身上的不是鬼,是救命的稻草。他随即一手抱住小赵,一手掀起被子半边,把颤抖的小赵,拖进自己的怀里。她害怕需要他,他也害怕,更需要她。
这一夜,风雨未住,曾大头也不知道回来过没有。直到天色微明,做贼心虚的肖尧,想提前出去。
“肖尧,我好怕。”
小赵双臂缠住肖尧的脖子,不愿让他离开。女人就是感情动物,她心甘情愿的给了一个男人,就会越发温柔,越发的依恋。可肖尧,却从心底里感到发虚。一夜的激情过后,他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我去叫人给你送衣服来。”
肖尧还是急着离开,吃干抹尽,他不想被大家知道,更不想让姐夫发觉。欢愉过后才知道,偷嘴真的很后怕。
“你去叫人怎么说?还是我自己回去吧。可你不许说出去。”
小赵用被子把肖尧脑袋全部盖上,然后自己下床,窸窸窣窣的穿上仍然湿透寒人的衣服。
“我走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肖尧一直乖乖的闷在被子里,听到这句话后,他伸出头,就看到小赵已经开门出去了。
半空乌云压顶,大雨变成毛毛丝雨。工地今天是没法开工了,肖尧吃过早饭,心里惦记着父亲,就光头冒雨骑车回到门市部的家里。
门市部焊接生意越来越好,几个学徒只能打下手,自从肖母过来之后,她就成了主力。肖尧也时常在下班后,帮着母亲焊接。傍晚时分,王师傅回来了。
“大嫂,我们去了小古家,她母亲和奶奶都说,一切由你们家做主。什么场面不场面的,她家不在乎,只要把孩子婚事办妥就行。古家家风严谨,又是女方,她家比我们更担心两孩子在一起久了出事。”
大家都说:娶个好老婆,不如找个好丈人家,找到好丈人家,不如有个好岳母。家人通情达理,岳母谆谆教诲,这才是一个好女人、好妻子的出处和根本。
整天骂街的泼妇,怎么可能教导出贤良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