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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太过自我陶醉,只讲自家想讲的,从来不管学生感不感兴趣,听不听得懂。也从来不给布置功课,爱学就学,不学拉倒。
这可真是严的严死,松的松死。有这样两位极端的先生,沐兰上午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苦闷。
下午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宫里赐下的那位嬷嬷姓白,不苟言笑,循规蹈矩,教起宫规来毫不含糊。坐卧走跪,一颦一笑,端茶吃饭,甚至吐痰如厕,都有一大堆条条框框。甭管沐兰做得多认真,她总能挑出毛病来。
叫白嬷嬷只有贬低从无表扬地教了一阵子,沐兰便开始自我否定,自我厌弃。好在不是日~日学习宫规,隔得一日,便换了人来教女红烹饪,否则她这会儿十有八~九已经疯掉了。
烹饪方面,沐兰是有底子的,学得像模像样,女红就差一些。旁的不说,光那些个针法她就分不清楚。学了这些日子,水平提升有限,勉强能绣个图案简单的帕子。
除了这些正式的课程,得空她还要跟红玉学习打理府中的事务,最基本的就是理账和来往礼单。这两样倒是难不倒她,尤其是算账,她算得又快又准,叫红玉和几个账房刮目相看。
这一日一日地过下来,虽然也有乐趣,可更多的是无趣,忍耐力多强的人都要腻烦。能借着参加花会的机会暂时摆脱这些,她是求之不得的。
怀着这样的心思,她很积极地配合着红玉,为七日后的花会准备起来。
到了赴约那一日,沐兰照例带着愿意陪她晨练的丫头们到后花园跑了两圈,然后沐浴了,由着几个大丫头给她装扮起来。
许是怕安老太君多心地以为他要往国公府安插眼线,薛辽没有一并赐了丫头下来。沐兰觉得丫头已经够多了,懒惰再添。红玉却怕人数不够,传出去丢了解家姑娘的脸面,便自个儿做主,另外挑了三个大丫头送过来。
这三个只来晚一日,没能赶上沐兰赐名。如今想求名,跟那五个也凑不成一堆,便还叫原来的名字。瑞喜没有多余的差事分派给她们,征求了沐兰的意见,叫她们分别跟着宝福、丹禄和鹤寿三个做事。
八个大丫头齐上手,给沐兰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捯饬了一番。等收拾好了,送到安老太君跟前。
红玉两眼惊艳地打量着沐兰,“夫人今日带姑娘到公主府露了脸,明日那京城第一美人的头衔就要易主了。”
沐兰叫她逗笑了,“红姑,你也太夸张了吧?”
“哪儿有夸张?我说的可是大实话。”红玉说着又啧啧地赞叹两声,在心里想象着,待会儿见到沐兰,那些个女眷作何反应。
安老太君对沐兰的仪容也很满意,瞧着时辰不早了,便起身道:“走吧。”
丫头婆子们得令,簇拥着祖孙二人出了垂花门,分头坐上马车。浩浩荡荡,直奔公主府而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