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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因帮了我一件事,本王便同意你唤本王的乳名,但你很快就要入宫,入宫后身份自然不一样,正所谓人言可畏,也是为了你好,从今往后,你不要再唤本王三郎,同他人一般,称我凌王吧。”
……
回忆中的痛楚让周嫣然隐隐白了脸,娇小的手指也攥成小拳死死地按压着心口的位置。
没有人会知道在她亲耳听到赵凌给予她这样的答复时,她的心在那一刻痛的有多厉害,也没有人知道,在她被轿撵抬进皇宫的那一刻,过去的那个周嫣然就已经死了。
他说,她不配为他的凌王妃,他说,她不能再唤他三郎。
如果她不配,那她楚冰月就配为他的王妃,够资格唤他三郎吗?
曾经,她求着他让她留在他身边,哪怕是为一个婢子,也是心甘情愿,可他不屑一顾,甚至是连一丝一毫的怜悯之情都没有。
她不会忘记他看她时的冷漠眼神,更不会忘记他说她不配时的那个神态。
她将他的一眉一眼都记得清清楚楚,日夜不敢忘记的提醒着自己,这个男人,就算是她手段用尽,也一定要得到手。
而且,她不光是要得到他,还要他昭告天下,非娶了她不可。
……
楚星月在玉笙居中待了大半天,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周嫣然同她说话的情形。
不管她如何仔细去想,都看不出周嫣然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明知道来者不怀好意,你却只能被动着等着挨打。
这要她心里好似憋了一团棉花,堵的她几乎喘不上气。
到最后,甚至连看周嫣然送给她的那对血玉镯都开始不顺眼起来。
春杏小心翼翼的在旁伺候着,见楚星月的眼神几乎快把那对血玉镯给看透了,生怕这性情火爆的小姐会砸了这对镯子,春杏赶紧抱住楠木小盒子,道:“小姐,就算你心里不待见这东西,可好歹这也是贵妃娘娘赐下的,你若是给毁了,被有心人知道,恐怕会惹来祸端。”
楚星月真是越来越佩服春杏,这小丫头都快赶得上她肚子里的蛔虫了,她想什么都能猜出几分。
“你放心吧,我心里就算是再郁闷,也不会拿这物件撒气的。”
楚星月百无聊赖的伸了伸胳膊,坐了大半天一动不动,她觉得自己都快僵直了,刚准备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身子,就看见门口处一个人影闪过,跟着,便听见熟悉的声音传来。
“什么撒气?什么郁闷?你是在这玉笙居里待烦了吗?”
春杏看见来人,立刻笑脸相迎:“奴婢给王爷请安。”
赵凌瞅着因为他出现而变的呆头呆脑的楚星月,随意摆摆手就让春杏退下。
跟着,大步跨上来,牵住楚星月的手就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双眼睛,明亮的惊人。
“看见本王就这么开心?连话都不会说了?”
楚星月有些尴尬的坐在赵凌的腿上,眼前却不断地浮现出昨晚发生在他俩身上的事。
这个混蛋,昨天晚上那么欺负他,今天又消失了大半天,忽然回来后就又是一副忘记昨夜之事的模样,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还挺能装腔作势的。
既然他不提昨夜之事,那她也乐的忘记,于是便随着他的话,用下巴示意了桌子上的血玉镯,道:“谁看见你开心了,我这是在想事情呢。”
赵凌虽说对这些女儿家的金银首饰并不上心熟悉,但一眼也看出这血玉镯是个极难得的。
拿在手中瞧了几眼后,便含笑对楚星月道:“本王从未见过你戴这种镯子,可是新得来的?不错,你的皮肤白,称这颜色应当是极好看的。”
说着,赵凌就握住楚星月的手腕要为她亲自戴上。
楚星月看他这动作,不疾不徐道:“这镯子是周贵妃送我的。”
赵凌动作一顿,本是沉静的眉眼立刻带了丝波动:“你说谁?”
楚星月专注的盯着他的眼睛,回答:“周贵妃,周嫣然……你爹的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