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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河蹲在鸽笼面前,手拿细树枝,在鸽子身上戳来戳去,没什么特别,同样是有翅膀有腿,就是身上的肉很结实,这样的鸽子拿来烤吃起来一定很香。
口水就在嘴边,一只香喷喷的烧鸽仿佛已经放在了面前。
有风从身后吹来,赵清河掐指暗算,此风凶多吉少!紧接着,一记闷棍结结实实地打在赵清河的脑袋上。
“啊!……”赵清河一声惨叫,鸽子都被吓得一激灵。
“你再动我的鸽子,信不信我烤了你。”
王勤拿着大扫帚清扫落叶,冷不丁地看见有个猥琐的身影竟然对他费尽心血训练的鸽子有不轨的企图,不管是什么企图,动我鸽者,虽远必诛,先打了再说。
闷棍过后许久,赵清河都没有缓过神来,王勤已经把园子又扫了两遍。
赵清河看向坐在石凳上的王勤,若无其事,根本没有一点打人之后的悔过感。
现在王勤就是赵清河的天,人是不可能胜天的,仔细想了想,赵清河悄悄地扔掉了藏在身后的大石头。
“王哥,刚刚不知怎么地,突然脑袋很疼,估摸着这两天太忙了,疲累得发晕摔地上了。”他摸着后脑勺的鼓起来的大包,坐到王勤身旁说道。
“那就回去睡会儿。”王勤好言相劝,生怕一个不注意赵清河又去鸽笼旁边搞小动作。
“不用,我看王哥整日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宅院里肯定很无聊,就跟王哥一起说说话。”
“不用,忙得很。”
如此相似的剧情,如此让人想死的对话。
自从来了琼州城以后,赵清河就感觉自己这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每一个人都是话题终结者,贾柯算一个,石溪算一个,王勤又算一个,聊不下去!
两人沉默不语,就只剩风与树叶的沙沙声。
“砰砰砰!”府门被人敲响,连续急促。
王勤打开门,门口的人赵清河认识,大官服,小矮个儿,罗圈腿,八字眉,府衙上的人没错了。
“王叔。”那人恭恭敬敬地对王勤行礼,又道:“刺史大人请赵公子迅速去府衙一趟,有急事。”
“稍等。”王勤转过身冲着赵清河喊道:“小子,找你的。”
赵清河这才走上前:“叔父找我有何事?”
小矮个儿眉毛一挑:“选美!”
……